“什么事情可以刺激到她”玄晔想着冷绝说的话,然后又问冷绝,“小然昏倒之前做了什么”
“这个我可不知道,这要问一问莲儿,柔儿一直都是莲儿再照顾呢。”说话间,莲儿已经走到了他们跟前。
“你们小姐今天都做了什么,你一一讲给我们听。”玄晔瞥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婢女,大约十七八岁,眉清目秀的惹人怜爱,而且在面对他们的时候并没有丝毫的不安,应该是个性子稳重的人。
“是,”莲儿恭敬的应道,“今天小姐说闷,想要出去走走,可是这样子对小姐的身体不好奴婢就没有应允,后来小姐说想要画画,我就给小姐拿来小姐常用的画板和笔,然后我就去做活了,后来我听到小姐说话就走了过来,问小姐在说什么,可是小姐的话很奇怪,她居然问我逸,你看我画得怎么样我当时就问小姐怎么会叫轩王爷的名字,可是小姐的表情更加的奇怪,她好像根本不认识我,后来小姐就莫名其妙的晕倒了。”
“你说她问你挹,你看我画得怎么样”玄晔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随后有失魂落魄的坐了下去。
“是,小姐是问我这句话来着,”莲儿看到玄晔变了脸色,点点头,告诉他自己没有记错。
“逸柔儿怎么会问逸她画的怎么样”冷绝紧皱着眉头,眼中满是茫然。虽然说逸和柔儿的关系一直不错,而逸也确实对柔儿有感情,可是两个人的关系也没有深到这个地步。
冷御剑复杂的看了一眼正在昏睡中的柔儿,在你的心里逸都比我重要么
玄晔没有注意旁边的人,只是沉浸在自己的记忆力,她,想起来了吗想起了挹,他在她的心里真的那么重要,即使忘记了也会在第一时间里想起来。
一时间没有人在说话,气氛显得有些压抑,莲儿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她不该把这些话说出来,这样子又给小姐添了不少的麻烦。
“咦你们怎么都在这里”正当众人沉默的时候,一个带着疑惑的声音从帘子后面传来,冷御剑他们转过头,就看到从帘子的缝隙之中探出来一个小脑袋,睁着灵动的双眼,看着他们,这正是柔儿刚刚醒来,听到房间里有人说话,就发出声音来。
“小姐,你醒了,”莲儿听到柔儿的声音立刻走了过去,看到她还是保持着刚才的样子,不过神色看起来不错。
“我怎么躺倒床上了我明明记得我在画画,”柔儿看到莲儿走过来,才从帘子后面出来,“对了,你可看到我刚才画的画了”
“小姐的画我帮小姐收起来了,”莲儿说着,从一旁拿出柔儿的画,递给柔儿。“小姐你看。”
“嗯,就是这一张,谢谢你啊。”看了看画,抬起头来对着莲儿笑道,“还好,这一幅画我还没有给挹看呢,也不知道他看了会不会喜欢”
“小然,你刚才说什么”玄晔听得清清楚楚,她说的就是挹,难道她真的想起来了。
“小然”柔儿转过头,就看到玄晔的脸,跑过去,看了看玄晔,不满的嘟起了嘴,“你不是他,我不许你叫我小然,这是他才可以叫的。”
“喂,你怎么跟我皇兄说话的,”玄旭在一旁看着柔儿,心里十分的不满,皇兄为了她连国家都不顾了,可是她居然为了一个名字就和皇兄这样说话,真是狼心狗肺。他可没有错过皇兄眼中一闪而过的伤心,这世间,能伤的了皇兄的人恐怕也只有她了。
“我就是这样子说话的,我不许他叫我小然,只有挹才可以这样子叫我,”柔儿扬起脸,好不示弱的看着玄旭,“不过,你们可以叫我林苔然,这是我的名字,轻轻的绿苔燃起春天的希望。”
“苔然,你真的,”玄晔看着柔儿,脸上不知是喜是悲。
“你在胡说什么,薛可柔,你叫薛可柔,不是什么林苔然,你给我记清楚,”冷御剑突然地一声大喝让在座的人震了一惊,而柔儿此刻好像是被什么吓到了一样,看着冷御剑,脸上满是委屈,“你欺负我,呜呜呜,你欺负我。”
柔儿这一哭,房间里的人都没了注意,谁也没有料想到柔儿会突然来这么一手。
“好了,别哭了,”冷御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柔儿一时间除了哄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不,我就哭,你欺负我还不让我哭,”柔儿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哭得更凶了。这是的她,就像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也什么话都说不通。
“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玄旭瞪大眼睛,也不明白一个女人表情的变化会有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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