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例假是什么时间？”医生先是看了昨天的检查单和病例卡，然后将准备好的仪器放在了杜悦梦的小腹上。【】
“11月4日。”
“你怀孕了，35天。”
“啊！”杜悦梦心跳加速，准备起身。
“等一下，左侧卵巢囊肿，7x7x9，已经很大了，需要做手术！”
“做什么手术？”杜悦梦开始害怕。
“你这个囊肿太大，随时都有破裂的危险，为了保证你的安全，必须做手术，我们医院刚引进了电极刀微创手术，不用开刀，不用切除卵巢，不影响你以后的生育。”
“那孩子能保住吗？”
“一并做掉。”
杜悦梦如晴天霹雳，整个人愣在那里。
医生没有得到回应，也不在乎她的表情，继续说着让杜悦梦痛心的话，“就算没有卵巢囊肿，你吃过紧急避孕药了，胎儿畸形的机率非常大，我们也建议人流。本来可以安排做药流，但照现在的情况，一起做手术，我给你开好单子，你交钱吧，会有人帮你安排好的。下一个！”
医生面无表情，但杜悦梦已经泪流满面，接过单子的手颤抖不已。
杜悦昕在外面站着玩手机，时不时抬起头看着b超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