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福魔祖己毕,陆阳朝着矿井深处伯父的身影看了几眼,他知道若是失败了,以后也看不到伯父了。咬咬牙,他斜躺在石板上调好铜镜角度,看看镜中能准确观察到自己胸口位置。这时寅时己到。只见他眼光巡视各处物件,见并未遗漏,也不犹豫,嘴上咬上木条,拿起小刀,对着胸骨中线与左**距离的中间点就一刀按下,然后一切而下至左肋下,顿时鲜血直流,疼痛让他眼前发黑,全身颤抖。他平复了呼吸,忍着巨痛又几刀加深创口,直到切开筋膜露出软骨,此时左手己颤抖不停,但拿刀的右手却给他硬生稳住。他长呼两口气,拿开嘴上木条,吐了口口水,还糢糊说了句“老天陪笑。”这是他老爹经常说的口头禅。随即又咬上木条,拿起一方形钉塞进软骨缝中,然后拿起小锤对着钉子一敲,“咔”一声响,胸骨和肋骨接位给挤出一缝,同时一股巨大的疼痛袭来,陆阳眼泪鼻涕和大汗一块出来,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他长呼了几口气,让颤抖的全身慢慢减弱抖动。接下来他又在盘子拿起一长点的方形钉,顺着软骨缝撬动,每一下撬动都让他痛得满头大汗,将胸骨与肋骨全部分离,又拿起拉钩,将左肋拉起,用绑在一旁的绳钩固定。
此时他忍着剧痛,看向铜镜,只见一包裹状物体正有节奏急速跳动着,正是自己心脏,他不敢拖延,立即平复呼吸,几息后,心跳放缓,他拿起小刀向着心包膜一切,一声轻微的“嘶”,过后包膜出现一道竖向长口,一些晶莹的浆状物流出,这些晶莹液体在浑身的血污中那样的触目惊心,好似母亲的眼泪,在怒骂疯狂的自残。这个切心包膜的过程还不太痛,但陆阳知道这个是生死关头来了。他扒宽包膜,终于看到了自己心脉的一角,只见一条条紫黑色的根须状脉络趴伏在跳动的心脏上,随着火光怱明怱暗,好象能发出地狱恶鬼般的狞笑,陆阳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他找到最大的一条心脉,明白接下来一刺只能剖开一条心脉的两成,如果下重了就会心血狂喷而亡。
此刻石板下垫的衣物尽被自己血液浸湿,鲜血正顺着两三个衣角滴答的往石下滴,他抬起满是满是血污的手,在眼前观测了一会,确定没抖动后,他坚定的拿起小箭头,望了下光亮的箭镞,靠近最大的一条心脉,靠近,靠近,心脏跳动时己碰到箭尖,在心脏跳起第二次时,坚定的刺下,一道血箭从伤口直喷而出,到了远一点化成血雾散向四周,场面触目惊心,“开得有点大啊!”陆阳心里喃喃,但心脉的血流是不会变小的,除非全身的血流光。“魔祖庇佑。”心里祈祷着,拿起一旁的魔葫,向着心脉正在喷血的箭位一按,这时奇妙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魔葫竟能堵住了喷射的血箭,并慢慢的与心脉粘合,陆阳观察了一小会,见没有出现的心血旁漏现象,随即松了一口气。慢慢的魔葫位置传来一阵阵的炽热感,魔葫自身随着心跳也在阵阵胀缩,陆阳脑中似传来血液流过魔葫内的隆隆声。炽热渐重,陆阳知道魔火焚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