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温馨的院子里让陆阳心情平静放松,耳边传来秋苍虫有节奏的鸣叫声,苦楝树上那紫色的小花朵传来一阵独特的香味,陆阳忍不住鼻子深吸了一下,不对,怎么感觉嘴巴在动,但却没声音,忽然心中大惊,连忙用尽所有的力气嘶喊着诵读经文,终于听到了经文的声音,陆阳太虚弱了,感觉身体要用逃避来结束这一切磨难和深度的虚弱,但是陆阳紧记自己不能晕迷,秦尤说过没看到他不能晕迷,一晕迷就是死亡。陆阳吃力的把眼睛张开一缝,看了一下是在矿洞,然后又无力的闭上。口中经文不断,胸口的创伤痛和全身的火烧样痛仍在继续,迷糊间陆阳发现自己在村子的晒谷场,有戏台,有神庙,有池塘,没有错,正是自己的村里。这时全村的人都在晒谷场上,三四十个手拿刀剑的盗匪正驱赶人群,一个身穿黑袍金边的中年汉子正在发号令,看样子他是头目,只见他长得阔口大鼻,脸上坑坑洼洼,一脸凶残阴笑。整村人比较年轻的都一起被分开,跪着在前面,陆阳的爹娘和伯父也在一起跪着,陆阳站在伯父旁边。后面是那些比较老的村里人。那头目等到全部的盗贼都把财物搜刮完毕回到晒谷场,阴狠的说:“把没用的杀了,其他的上囚车。”
顿时一阵阵惨嚎声传来,陆阳的爷爷奶奶也在盗贼的屠刀下鲜血直流,倒地而死。这一波就屠杀了六七百村里上年纪的人。村里的年轻人悲伤不已,大部分都冲上去,要跟盗贼拼命。但在盗贼明晃晃的刀剑下,这些手无寸铁的村民在被斩杀了七八人以后,又全部被胁迫着回去跪着。盗贼中有十多个走进村民里寻找看得上的女人,好几个女人被盗贼拖出,竟被当众撕裂衣物,实施强暴,稍有反抗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有些女人一下子就被打晕。
很不幸,陆蔡氏也被一个长着兔唇的高大男人看中,被拖出了队列,被当众撕裂了衣物,陆泰安和陆阳几乎同时大喊。陆泰平死死按住陆泰安,但陆泰安挣脱大哥的手,向着兔唇男人直冲而去,对着他的头颅打出一拳。但兔唇男人轻蔑一笑,看准时机,一脚猛踢而出,陆泰安的拳头还没有碰到他,人就被他踢中腹部,好像一只大虾一样飞起,直摔到几丈之外,兔唇男人抽出背后长剑,离手甩出,“噗”一下的长剑直透陆泰安胸膛,陆泰安嘴巴吐出鲜血,倒地抽搐,不一会就没了气息。
陆阳悲伤大哭,泪流满面。口里直叫着“爹爹,爹爹。”陆泰平强忍悲痛。紧紧的握住侄儿的手。陆蔡氏见丈夫己死,大声嚎哭,不顾一切的双手向着凶手乱抓而去,嘴巴咬上了他的胸膛。兔唇男人冷不防脸被抓伤,胸部被咬痛,一拳向陆蔡氏鬓角直轰而去,陆蔡氏七窃流血,头都被打裂,立即倒地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