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猛甲壳坚,愚子巧遇之。悬于童蜈口,备好赴黄泉。”陆阳自嘲默念最后诗词以壮死志。
洞道蜿蜒曲折,宽窄不定。童蜈步足高速游走,半天后,陆阳脸上痒痛减退,他发现童蜈停了,他倒吊着的头看向前路,只见前方是依然狭小的洞道,有一乳黄色光幕挡住去路,童蜈似在等光幕变化。
半晌后,光幕开始在厚和薄之间变换着,童蜈在光幕变得最薄的时候穿过,陆阳感觉后背似被万千铁钉刮过,强忍着没出声,这时他脸上之毒己被魔葫炼化,他倒吊的眼睛望着前面等待命运的审判。
童蜈又蜿蜒穿棱了将近半个时辰后,从一崖下的小洞爬出,陆阳看去,到处都是坑洼的战斗残留,许多阴魂在各处飘荡,人骨兽骨一具具散落各地,衣物腐朽,傀儡和兵器残段四处可见。
只见前面是一个百丈广场,尸骸更多,有些还发黑,中间有一个三人合抱的云柱,已断去一截掉在地上,断柱顶有一夜明珠,还发着淡淡幽光,周边还有一些发黑的树桩子,拱桥残破,小河干涸,远处模糊还能看到有一座宫殿。“到处都是尸骨兵器,这是一处宗门战场啊!”陆阳想着。他看到广场的云柱下有一座黑塔,黑塔门前站着一人。“人!”陆阳心里狂吼,“难道是这畜生的主人吗?”但童蜈小心翼翼的避开广场,陆阳知道不是。
童蜈逐渐接近广场,它尽力离那个人远一点,穿过广场边缘时,约离那人二十丈,正要向后方而去,这时陆阳也看清了那人是一道凝实的魂体,他发须灰白,脸庞精瘦刚毅,一身紫袍,紫袍下伸出一根黑色铁链,直入塔门。他似是被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