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葬月迅速抽回了手来,牢牢便抓住了她的衣襟。她逼近了脸去,温热的吐息毫不保留地喷薄在面前那张微微蹙眉的娇颜之上。“身咒?!你竟然——”身咒?身咒?竟然是所有守护术法之中最损耗元神,几乎以命换命的——身咒?将自己与被守护者血液相融,则被守护者所受一切苦痛所犯一切罪责皆由守护者承受——姐姐她,竟然为她用了身咒?!
望着面前一脸恬淡释然的女子,她愤怒地几乎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对你心存感激,就会放你走么?”她的身子已然逼近了身前那无可逃避的柔软,“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么?姐姐,你不要做梦了,我是妖孽,是乱世祸水,我这一生注定不会与你并肩站在云端接受世人的膜拜,所以,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放你走的!”她重重地喘着气,微凉的手掌慢慢抚上酹月的脸颊,一点一点描摹着她柔和温润的弧线。蓦地,欺身上前,另一手用力一扯便扯落了酹月那松松裹就的裙裳,她俯身欺上,一双幽绿色的眼瞳几乎迸出炽人的火焰。
“姐姐……”咬着牙,她的眸光死死地胶着在那柔软的一片玉色如雪,心口处那一处殷红形如半月,更是瞬间炙痛她的眼窝。唇畔相撞的同时,她哑声低吼。
“你听好,你听好——你若成神,我必成魔!”
“葬月——唔!”酹月只觉胸口蓦地一凉,跟着后背便重重撞在了沁凉的池岸上,待要开口惊呼,却更快惊于一个温热的碰撞,让她瞬间流失了所有的气息,只为面前那一张倏然放大的清颜。
后心是如水的沁凉,然而胸前却是真真无法描摹的热气涌动。冰火两重天的相抵相融让她心跳无可抑制地疾快了起来,只一个闪神,微张的唇瓣便被一道湿软蛮横开启,灵蛇一般长驱而入。
神魂皆惊,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面对着葬月与自己如此的口唇相亲,这样的肆意亲近,她无可抑制地难受起来。那无法描摹的难受最开始只是一点点,而后,便如燎原之火席卷而上,在那只微凉的手掌紧紧扣上她胸口的同时,喉中一股热气上涌,仿佛是一股飓风翻搅而过,整个胸腔几欲裂成碎片。
她难耐地蹙眉,无意识地轻哼出声,那揉和了疼痛与忍受的表情于水气氤氲之中竟柔化成暧昧而致命的诱惑,轻易地便击溃了葬月所有仅剩的理智。蓦地撑起身子,双手抱住酹月的肩膀只向着池水一侧一个滚动,哗啦一声水面打碎,一道青碧交缠着素白便双双没入了池水之中。
“葬——啊!”唇齿分开的空隙酹月低声轻呼,抬起手臂便要推开那紧紧熨帖在一起的柔软,却在葬月蓦地埋下脸去,更深的一个挤迫后猝然睁大了双眼,抑制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肢身瞬间僵住,她眼睁睁看着那清瘦绝艳的脸颊自她颈项滑下,停在她的心口。“葬月……”她的声音颤抖,透着无法明晰的惶然与惊怕,身体在微凉的池水中载沉载浮,水流的拥裹与抚摩却又奇异地让她绷紧的神经得到了些许的舒缓。早已湿透了的里衣薄如蝉翼般紧紧贴着她急促起伏的心口,而葬月突然而彻底的靠近……轻易便夺去了她心口仅剩的一口缠绵热气。
“姐姐……”葬月微微地启口,浓如鸦羽的眼睫沉沉覆着,在颊上投下了淡淡的一道阴影。挺直的鼻梁下一张略薄的嘴唇泛着粉色晶石般柔润的洇红。酹月潮红了脸颊,一双清亮的眼瞳不知是受了氤氲的水气侵染还是其它,渐渐如蒙上了一层清雾。她被葬月紧迫的姿势不得不靠在池壁上才能稳住身子,而后背的有所依靠更让葬月得以整个人更深切地迫了上来。她眼睁睁看着葬月洇红的唇瓣隔着早已洇湿的单薄里衣以着那样炽热的温度烧灼着她的心口,碎玉般的齿尖或轻或重地啮着,带来一阵近似于疼痛的奇异悸动。
“葬月……葬月……”她喑声唤着,纤细的肩膀似要推拒又似无从忍耐地微微一耸,察觉到葬月的手臂紧紧环绕上她的腰肢,跟着膝头用力一挤,腰身便强行挤入了她双腿之间,再倾身一撞——
“唔——”双腿间登时如流电滑过,她心头如受重击,猛抬起手臂便扶上了葬月的肩头,“别……”
作者有话要说:loading,话说这里补上吧,阿弥托福千万别遇到事儿妈举报给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