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啊。”朱一声怒吼。
“该死的沟?你怎么要天王自己洗衣服?”朱耍了个心眼。
刚刚他早上过来请安,发现天王不在。
而是在水池里洗着什么东西。
“老臣有罪啊。天王如此金贵怎么可以做如此下贱的活?老臣罪该万死啊。呜呜。”朱痛心疾首。
他没有责骂雅,毕竟雅还小。
但沟这个狗东西怎么就如此不懂事?
“朱。吾只是洗一下藤条而已。准备用来编织衣服。”叶天王有些发懵。
他不明白这些古人怎么这么逗比?
“天王。天王啊。沟死罪啊。”沟把刚刚还在吃着的肉干直接丢了。
他飞奔的跑过来,一脸无辜的样子。
“吾看你就是持宠而娇,如今太平神土军事大权皆在你手,如何不膨胀?天王请降罪。”朱还是那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叶天王已经懵了。
他整个人都呆了。
“古人会玩啊。”他郁闷的掏掏裤腰带发现根本没有烟和打火机。
“诸位爱卿。莫急了,吾只是觉得身上这衣服不够舒服所以想自己织一件而已。”叶天王声音不带温度。
这一下子两人都开始乱想。
“乖祖宗诶。这是要发火了吗?”朱听着心里惧怕无比。
沟也是如此,但心里也期待天王发火。
这样他们就知道天王的底线在哪里了。
“天王请责罚吾等吧。”朱和沟一同跪地叩拜异口同声。
不清楚的都以为天王要杀他们呢!
这时。
“啊父?怎么了?又惹天王生气了?”雅从一旁的小房间出来。
她非常喜欢小房间,她觉得这有安全感。
“天王陛下真温柔啊。嘻嘻。”心里偷笑无比。
特别是昨天晚上她睡不着,天王说了一个时辰的故事,把她逗的无比开心。
“吾要给天王生孩子。嘻嘻,羞死人了。”她心里如此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