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斗富抚摸了福伯的胸口几下,说道:“福爷爷,您消消气!”
陈彪说道:“老前辈,您说的那件事情是不是五年前,世界首富胡光的妻子被歹徒绑架,歹徒要求187亿赎金的事情?我们不知道案件的前因后果,但是对于胡光的两个保镖赤手空拳杀入全部重武装装备的歹徒老巢,击毙87个歹徒后带着胡光的儿子全身而退的事情记忆犹新,中华武术界人士对于这件事情一直津津乐道,对那两个保镖的身手更是赞不绝口,那绝对是我们习武之人的楷模!”
“就他们两个不成器的家伙当时的身手,连现在的阿荣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福伯的话里面虽然有些不屑,但是一种洋洋自得的味道还是能够听出来的。
胡斗富笑着说道:“福爷爷,你刚才不是说过嘛:人不能总活在记忆里。人也不能活在悔恨和仇恨里面,事情都过去了五年了,大师伯和三师伯当初也是因为着急救出我和妈妈,所以才会迫不及待地去找歹徒火拼嘛。都这么久了,难道你还不能释怀么?大师伯和三师伯当年可都是你的得意门生。”
福伯取下那个地摊货的卡加尔墨镜,诧异地看着胡斗富,疑惑地问道:“臭小子,今天怎么改性了?难道那两个不成器的家伙偷偷潜入别墅找到你了?没可能啊,他们若真要潜入了别墅,没有道理我会察觉不到的。”
陈彪钦佩地看着福伯,突然抱拳问道:“老前辈,晚辈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老前辈能否将您的门派名字告诉晚辈,以增长晚辈的见识。”
福伯重新将卡加尔的墨镜戴上,歪着脑袋似乎是在想自己属于哪个门派,半天之后,福伯无奈地摊了摊手,说道:“不好意思,我教那几个不成器的家伙的时候,还没有想好我的门派叫啥名字,刚才想了一会,也不知道该叫什么好,算了,不创立门派了,没有意思。百年之后,任我有通天的功夫,也不过是黄土一杯!”
陈彪再次拱了拱手,相信如果不是在车上,陈彪肯定行了江湖人士中最隆重的跪礼,毕竟能遇到开宗立派的祖师,对于陈彪这样一个咏春拳的后学末进来说是一种造化。
在车上众人毫无感觉的情况下,阿荣打开了车门,恭敬地说道:“师傅,到了,门口的保安说车子不可以开进校园。”
陈彪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的四个手下率先走下车,然后陈彪走到车门口,用身体做出挡在车门边的姿势,恭敬地说道:“老前辈,这还真是学校为了保护其他学生的规定,只好委屈您老下一次车了。”
福伯点了点头,跟个老财主似的慢慢挪下了车子,而等到福伯下车之后,胡斗富轻快地窜了下来。
福伯伸了个懒腰,慵懒地对阿荣说道:“阿荣,回头帮我找找你那不成器的大师兄和三师兄。”
阿荣身体立即颤抖了一下,颤声说道:“师傅,事情都过去五年了,您就放过大师兄和三师兄吧,这五年来,大师兄和三师兄都过得很辛苦!”
胡斗富窜到阿荣身后,狠狠掐了一下阿荣,指责道:“八师叔,你真蠢。福爷爷都说了让你找大师伯和三师伯,这就是说福爷爷已经重新将大师伯和三师伯收入门墙了,你现在这么劝福爷爷,岂不是断了大师伯和三师伯的念想,真是没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