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晚晚的手就没有从言恒的衣服下摆上离开过,找证人?什么证人?她不确定,是真的不确定。内心忐忑无比,她一定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流露出自己要逃跑的意思。当然,一开始除外。
迟衍衡站着不动,他站得很直,很挺,身姿挺拔,在这不算狭小的平房里,他硬生生的让房间多出了一种*仄的感觉。
应晚晚不知道那个所谓的证人是谁,直到看到被阿康半拖半扯带过来的女人时,她吓了一跳。那拽着言恒衣服的手,就那么一紧。这个女人——
可就在此时,言恒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简单的动作让她看了他一眼,同一时间,那个女人已经被带到了黄金梧面前了。她明显很害怕,身体在发抖,目光也不敢看黄金梧,只是在对上应晚晚的脸时,露出了几分怨毒之色。
那样的神情应晚晚之前从来没有看到过,一时不明白,这个女人是不是跟自己有仇。不然为什么要这样看自己。
黄金梧眯着眼睛,眼前的女人,他自然是认识的。叫什么玉。是陈山的女人。前天要把这个女人处理掉的时候,帮里其它兄弟说是可惜。所以把她留下来了,看她的样子,这两天没少受折磨,没想到,竟然还活着?
“老大,这个女人是陈山的婆娘,叫阿玉。”阿康向前一步,向黄金梧作着说明。
说起来,这个阿玉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她本来是跟着陈山,没想到陈山死了,她也被竹青帮的人抓了过来。这帮人的抓了她之后没少给她罪受,她苦不堪言。她虽然自甘堕落,当了陈山的情人,可是好歹陈山只是一个人。而且对她相当大方。
现在倒好了,进了这虎狼之地,她想逃也逃不出,走也走不掉。每天对着那么多男人恶心的嘴脸跟身体,她越发的发现自己没有活路了。昨天晚上她一度以为自己会死在这些男人的身下,却在吃到他们送来的饭时,想到了一个办法。
“我会做饭,我做饭还不错。你们这么多人,干的活又多,总要吃饭的吧?吃好一点,也没错吧?”
阿玉不想死,她想活。可是她不想每天被人当成技女一样的活着,唯一的办法,就是为自己找出路。她厨艺不错,认真说起来,还是之前为了讨好了陈山而去学的。这些男人,之前也是过着好日子的。
y省竹青帮,谁不知道啊?黄金梧住着占地千坪的别墅,里面的佣人,厨师,一应俱全。要不是为了这桩大生意跑来了北都,现在还在y省享福。当然,他会来这边,完全是受了言恒明的暗的影响。
回归正题。阿玉当晚就小露了一手,成功的让那些男人决定让她留下当厨娘。她是厨娘,那个应晚晚是言恒的婆娘。这里除了阿康跟阿标,其它人对言恒还是很信服的。既然应晚晚是他的女人,那么他或者不在,饭还是要让人家吃的。
于是送饭的人就变成了阿玉。阿玉跟着陈山也有日子了,说来她之前其实是一个美容师,最早入行的时候,就有导师在开玩笑的时候,教她怎么鉴别一个女人是不是处。
她第一次送饭给应晚晚时还有些不确定,可是中午再送饭时,她又多观察了一会,发现应晚晚应该是个处。她心里疑惑,这个女人,如果是处,为什么又会被那些人说是言恒的婆娘?她来了两天,也听说了一些,言恒是谁?她也知道的。
晚上的时候,应晚晚跟她说话了,她一直没开口,一是这几天嗓子叫哑了,她喉咙难受,二是不确定这个应晚晚想做什么。虽然欺负她的人里面没有言恒,可是她清楚得很,陈山就是言恒抓的。
应晚晚一脸想离开那个房间,离开这里的表情落在了阿玉的眼中,那么一切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尤其是那很轻的三个字,真倒霉。让她最终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所以在阿康吃过饭又一次想侵犯她之后,她选择了条件交换、
把应晚晚是一个处,并把怎么看出来的告诉了阿康,同时说这个女人今天想逃跑。而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原因也很简单。
她进来两天了,被这群魔鬼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她每天都不敢去照镜子,看着自己鬼一样的脸,她怕自己会当场疯掉。可是她观察完应晚晚,却发现她还是纯洁无暇的。更不要说,那个言恒虽然没有明说,却是一直都护着应晚晚。
那么,旁的事还需要再说吗?这个女人,凭什么运气那么好?她都被这群魔鬼毁了,那么她也要让应晚晚也被这群人毁掉。
黄金梧一听听着阿康的话,最后将目光扫向阿玉:“阿康说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