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尘子本以为秦阳会辩解一番,可等了一阵,秦阳竟不说话。【】
玉殷子于玉莲子互对一眼,露出得意之色。
他们在秦阳声带上做了手脚,秦阳就是想说也说不出。
如此一来,他们从旁再添油加醋,秦阳就算是在劫难逃了。
“宗主,我看这个秦阳是做了亏心事,已经无话可说了。”玉殷子对天尘子抱拳道:“依弟子看来,还是早些打入大牢吧,免得在这里浪费时间。”
“宗主,秦阳她对我做出那种不知廉耻的事情,您一定不要放过他!”玉莲子也哭哭啼啼的附和着玉殷子。
她也有些着急,拖延久了,她加持在秦阳声带上的内力就会消散。到时秦阳能说话了,又少不了一阵麻烦。
天尘子平日虽然总是笑呵呵的满脸和善,可毕竟能够做到门派宗主,也绝非等闲之辈。
若是秦阳辩解,他倒不觉得奇怪,可现在秦阳一个字也不说,他反而觉得事情太过蹊跷。
从玉莲子的样子来看,这秦阳显然没有得手。
这镜心宗到了晚上黑灯瞎火的,栖霞谷离内门弟子居住的地方又远,玉殷子怎么会得知秦阳在栖霞谷对玉莲子行不轨之事?他又怎么会去的这么及时?
“你们不要着急,待我问过再说,莫叫别人说我镜心宗不讲道理!”
天尘子先稳住玉殷子和玉莲子,又对秦阳说道:“秦阳,你可知罪?”
秦阳当然不知罪,他何罪之有?可现在声带受到限制,一点声音也发不出。他知道这样下去对他不利,而且就算他能说话,他一张嘴,又怎么说得过玉殷子和玉莲子两张嘴?
他默默闭上双眼,暗暗运起内力,试图把玉殷子加持在他关节处的内力冲散,只要能够行动,就算不能说话,他也有办法给自己洗脱罪名。
天尘子见他闭上眼睛,心中更是困惑。这承认就是承认,不承认就辩解,闭眼又不说话,这算是什么意思?
他询问般的看看其他三个长老,其他三个长老除了天青子之外,都和他一样不解。往常弟子犯错,无论如何也要狡辩一番,这个秦阳却一个字也不说,的确很奇怪。
至于白发长须的天青子,他是玉殷子的父亲,对玉殷子的德行了然于胸。
他知道这个秦阳多半是被玉殷子陷害的,不过玉殷子是他唯一的儿子,有是老来得子,他当然是要维护自己的儿子了。
天尘子和三个长老各怀心思,难以做出决断,玉殷子就有些着急了。他见识过秦阳的牙尖嘴利,绝对让他开口会对自己不利,所以不能再拖下去。
“哼,秦阳,宗主问你话呢,为何不回答?”玉殷子装腔作势的喝斥秦阳,眼角余光却在注意天尘子的表情。
“你这个登徒子,敢做为何不敢承认?”玉莲子也哭泣着给玉殷子帮腔。
秦阳运着内力不断冲击关节处的限制,可镜心宗的内功心法十分奇妙,修炼出的内力绵延不绝,打出之后竟然久久不散。玉殷子的修为又在他之上,冲了好一阵也从不开。
形式对他又越来越不利,难免有些着急。
秦阳知道自己在暗自努力重开束缚,可别人眼中他就是闭目养神的状态,好像完全不把其他人的话放在眼里。
这下天尘子再好脾气也要怒了,他好歹是镜心宗一宗之主,还从未有人敢这样无视他的话。其他两个长老也面色不善,还从来没有世俗之人敢在镜心宗这样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