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放弃了,生不如死的痛苦,精神心理的愧疚,犹如万千蚂蚁,吞噬啃咬着他的心,痛苦而又绝望……
“我不会问你背后之人是谁,因为没有必要,只要是狐狸,早晚有一天会露出尾巴的……”季诺涵握着手术刀,在男人的心口流连,锋利的刀每每轻轻滑动,都会留下一道鲜红的印记,仿佛一朵妖娆绽放的彼岸花,血染风华……
男人脸色大变,浑身像个筛子一样,抖个不停,眼泪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恐惧缓缓流了下来。
“杀了我吧”男人再次开口,这次多了一抹虔诚。
“想死吗?”季诺涵语气温柔,轻柔如春风,可没有人会觉得这令人如沐春风般的口气听起来悦耳如天籁,反而是地狱的魔音,“我成全你……”
手起刀落,手术刀整个没入心口,鲜血就在瞬间喷薄而出……
男人嘴角扬起一抹释然的微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羽夜稀想要看,然而苍寂影死死地按着她的脑袋,就是不让她转头。羽夜稀气急,一口咬在苍寂影的胸口。
“乖,不要看。”苍寂影低声说道,“孕妇不适合看,对孩子不好。”
“没事,儿子承受能力强大,不怕”羽夜稀说道,其实闻着空气中那淡淡地血腥味,她已经有点恶心了,这会儿只是好奇,好奇季诺涵说得杀猪到底是个怎么杀法。
“不行。”苍寂影淡淡道,丝毫不容置疑,“我帮你看就行了,女儿会害怕的。”
“儿子不怕”羽夜稀再次强调。
“女儿会怕。”苍寂影解释道。
“阿影,你儿子会恨你的。”羽夜稀平静地道出事实。
然而,苍寂三少厚颜无耻,“只要女儿不恨就行。”
羽小姐语滞了,苍寂三少,你赢了。胳膊最终拧不过大腿,羽夜稀这腹黑小狐狸终是黑不过心肝肺全黑的老狐狸。
季诺涵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雪白的手套并未溅上一滴一滴血迹,依然雪白如初。
她回头对几乎呆滞的经理和黑衣保镖说,“看清楚了吗?下一个,你们来。”
经理下意识地点头,对上季诺涵那平静无波的眸,仿佛被蛊惑了一般,他颤抖着手,僵硬地捡起手术刀,哆哆嗦嗦的上前,每一步好像都有千斤重……
那个被季诺涵一脚踹晕的男人似是感受了恐惧与死亡的召唤,悠悠醒来。
他看到经理拿着手术刀,哆嗦地站在他面前,脸色顿时毫无血色,惨白一片。
“你……你想干什么……”他蓦然瞪大双眼,仿佛要把眼珠瞪出来一般,墨黑的瞳孔中散发着无限的恐惧。
“我……”经理嘴唇哆嗦,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利索,“我……我也不想的……”
男人用尽最后的力气,突然坐起来,把经理吓得一个趔趄,瘫坐在地上。
他想夺过手术刀,他想挣扎,垂死挣扎……
然,男人也是强弩之末,只是挣扎着坐起来,再没有任何力气反抗了。
“真没用。”季诺涵瞅着魂不附体的经理,哂笑道,“真丢男人的脸。”
所有的人都缄默不语,不知这话说的是经理还是那个男人。
不过这话一出,在场所有的男人都变了脸色,尤其是苍寂三少,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然而,他变脸并不是因为季诺涵的嘲笑,而是因为自己媳妇正在使坏。
心中顿时升起一阵邪火,瞬时有了反应,真想化身为狼啊。
苍寂影拼命忍着,这感觉真特么**啊……
他看了几人一眼,不豫地眯眼,对着跟自己来的保镖使了个眼色,示意赶紧把人解决了,他好回去讨灭火。
既然他家调皮的小妻子点了火,就要由她来灭。
黑衣保镖会意,大步上前。看都没看经理,他双手准确无误的捧住男人的脑袋,无视男人恐惧的双眸,然后便听到咔嚓一声,男人睁着圆鼓鼓的双眼惊惧的看着自己的脑袋和身体错位搬家,临死时眼神中还充满着不敢置信和恐惧
苍寂影抱着羽夜稀起身,淡淡吩咐道,“扔进海里喂鲨鱼。”
说罢,头也不回地出了九重天,比起这些小事,此刻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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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怎么回事,收藏这几天掉的好厉害啊,是不喜欢安安了吗?好伤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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