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夜稀虽然在欧洲待过多年,但她只在法国住过,除了五年前的的威尼斯国际电影节到过意大利威尼斯之外,她再没有来过意大利。【】
意大利是个很美很时尚的国家,佛罗伦萨号称翡冷翠,是个很美的地方,是她主动要求来的。
意大利是个浪漫的国家,佛罗伦萨街头随处可见画廊美术馆,这里有世界美术最高学府佛罗伦萨美术学院。
羽夜稀和苍寂影手挽手漫步在佛罗伦萨的街头。佛罗伦萨很少见东方人,像苍寂影和羽夜稀这样精致完美的东方人更是不多见。
很多意大利美女要求跟苍寂影合照,而他也一改那副生人勿近的冰块样,每个想要合照的都应允。
那些佛罗伦萨美女一窝蜂涌上来,有的甚至在苍寂影脸上留下了火红的唇印。
苍寂三少强忍着呕的冲动,艰难地扯出一个难看的笑脸,嗯,真难受。他的洁癖症又犯了。
然而,这种情况下他又不好发作,谁让这都是他自己惹出来呢。苍寂三少苦笑,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羽夜稀撇嘴,酸溜溜地小声嘀咕,“招蜂引蝶,烂桃花明明有洁癖的人,还非要装模作样,活该”
苍寂影对那些意大利美女说,“我妻子吃醋了。”
羽夜稀瞪他一眼,明明是他自己不耐烦了,却偏偏扯到她身上,坏人全让她做了,这人心太黑了。
羽夜稀尴尬地对那些意大利美女笑笑,默默承受了,谁让他是她丈夫呢
那些佛罗伦萨美女都是识趣的人,人家如此委婉的拒绝了,她们也不好恬着脸皮,一个个找借口离开了。
两人来到佛罗伦萨美术学院,羽夜稀说,“我应该还没毕业吧?”
“确实没毕业。”
要是没有五年前的意外,此刻她不仅毕业了,只怕已经是演绎界无法超越的神话了吧
苍寂影牵着她慢慢走进佛罗伦萨美术学院,两人漫步在学校的林荫小路上,就好像热恋中的大学生,青春洋溢。
佛罗伦萨的建筑很有特色,校园里更是弥漫着艺术气息。
羽夜稀说,“我们去听老师讲课吧?”
“好”对羽夜稀的要求,苍寂影从来不会拒绝。
两人慢慢向最近的教学楼走去。
迎面走来一个东方女子,苍寂影的注意力都在羽夜稀身上,反而羽夜稀最先发现了那个东方女子。
“阿影,你看那个女子也是东方人呢,我们去打个招呼吧”
苍寂影顺着羽夜稀手指的方向看去,深邃的眸中一片冷凝。
五年销声匿迹,没想到她竟然躲在这里。江浸月,没想到她竟然来了意大利。
“阿影,你怎么了?”羽夜稀诧异,一向雷打不动的阿影竟然也会因为看到一个女人而脸色大变?
“我们走”苍寂影拉着羽夜稀转身就走,他们不能去见她,免得打草惊蛇。
五年了,是该全部结束了。
“阿影,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认识那个女人?”
“一会儿再跟你说,现在赶紧离开。”
而江浸月也恰好向这边看过来,仅仅看到两个身影,一男一女,风姿绰约。
她皱眉,喃喃自语,“那两个身影好熟悉,好像……羽夜稀……”
随即一想又觉得不可能,羽夜稀怎么可能来佛罗伦萨,甩掉这种不可能的想法,江浸月转身离开了。
有时候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其实就发生在自己身边。
江浸月没想到,就那惊鸿一瞥的身影,会让自己的重新回到那暗潮汹涌的黑暗世界中,从此长眠佛罗伦萨。
苍寂影拉着羽夜稀出了学校后直接回了酒店。
“放手”羽夜稀甩开他的手,“你到底怎么了,有事说事,你这别扭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
“那人是江浸月。”苍寂影看着羽夜稀的眼睛,开口道,“五年前的事情,她也是凶手之一,而且潜逃在外,我出动了烈焰所的特工都没有找到她,最后不得不放弃。”
“你说她就是江浸月?”羽夜稀有点反应不过来,“她不是消失了吗?”
“确实消失了,只是没想到北冥会下如此大手笔,让她藏在佛罗伦萨。”说到这里,苍寂影眸中闪过一抹黑暗,那是对一种噬血的黑暗和狠辣。
羽夜稀对江浸月也不算陌生,在a市时,流莹和linna没少给她说江浸月,而在这里见到她,确实也觉得非同寻常。
回到酒店,苍寂影就给潇宇临打电话,告诉他江浸月在佛罗伦萨这事。
潇宇临说欧阳千然和并蒂妖姬会过去,而且北冥的总部很有可能就在佛罗伦萨。
潇宇临说,“阿影,道尔伯爵的就在佛罗伦萨,你要避免让道尔伯爵知道小稀就在佛罗伦萨,最好赶紧离开。”
“我知道,等欧阳过来,我就带着小稀离开。”
然而,谁也没想到,不等欧阳千然过来,羽夜稀就见到了那传说中的道尔伯爵和伯爵小姐,夏洛特道尔。
“宝贝,你自己待在酒店里,千万不要出去,ok?”苍寂影实在是不放心,他这小妻子可不是能闷地住的主。
“我能不能自己出去逛逛,避开佛罗伦萨美术学院,然后化妆戴口罩?”羽夜稀小声地为自己争取权益,她本来就是来玩的,不能出去窝在酒店里算什么,再说了出了江浸月,整个佛罗伦萨有几个人认识她啊,只要避开就行了,他也太小题大做了。
羽夜稀有点不以为然。
苍寂影毫不退让,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听话,乖。”
羽夜稀撇嘴,听话才怪。
“我让烈焰的特工来保护你。”苍寂影抱着羽夜稀说道,他实在是不放心。
两人腻歪了一阵,苍寂影再三嘱托交代,这才离开。
苍寂影一走,羽夜稀就换了一身黑色的休闲装,化了一个烟熏妆,戴上墨镜,打算一个人到街上逛逛。
然而,不等她出门,门铃便响起来。
羽夜稀通过猫眼看到外面的人,一男一女,男人大约五十岁上下,拄着一根镶着钻石的龙头拐杖,女人二十六七岁左右,穿着一身紧身皮衣,性感妖娆,只是那眼神冰冷如阴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