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了一会儿后,老爸老妈可能感觉我真的没有了问题,所以就各忙各的去了,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看了看手机,现在才下午两点,也不知道万俟洺和李二狗找到旅馆没有,想着就给李二狗打了个电话,问他们那边办的怎么样了?李二狗已经找到了,正在搬东西上去,等收拾完东西后,再给我打电话,晚上一起出去吃饭。挂了电话,我忽然想出去转转,于是穿了衣服,骑着老爸的重庆80就出了门,在城里转了一圈后,感觉没啥干逛的,心里突然有了个想法,去看守所走一趟,碰碰运气,万一能见到穆老大呢。看守所距离我们这里有点远,我用五十迈的速度跑了大半个小时,才到了目的地。停下车,我冻得哆嗦成了一团,手指不打弯了,头发也成了鸟窝。为了不影响我的形象,我对着反光镜理了理头发,才慢慢地往看守的大门走。到了那里,门卫外面停着好多车,基本上都是二十万以上的小轿车,车子的旁边有提着摄像机的,有拿着话筒的,还是扛着自拍器的,反正大部分都是记者。我想了想,如果这么上去说见穆老大的话,里边的人肯定不能进,最起码也要装个记者啥的,否则一点机会都没有。不过低头一看,我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大裤衩子加t恤,哪有这种打扮的记者,还是好好装穆老大的家人吧。装家人的话,装什么关系好呢?穆老大年龄六十多点,儿子年龄应该在三十五六岁,我今年才二十出了一点头,似乎装儿子的话有点不妥,那就装孙子吧,就说穆老大是我爷爷,爱信不信了。如果能蒙混过关,那就ok,如果不行,再想其他办法。拿定注意后,我清了清嗓子,大踏步的往那边走。走到记者中间的时候,他们都抬头看了看我,可能感觉我就是一民工,所有人都低下头,要不看着手机,要不在拨弄着自己的机器。来到门卫的小窗户外面,我低头往里边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吗,本以为也就是几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在看门,结果这个小屋里全是荷枪实弹的特警,整整齐齐的站了两排,有十几个人,看来这次穆老大弄得案子实在太大了,可能已经惊动了上面的高层领导。我心虚了,这要是撒谎了,被揭穿了,弄不好会把我当成穆老大的同谋,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想到这里,我扭头就往回走,这时,忽然里边走出一个长着胡子的警察,看到我后一招手,说道:“你是哪个工地上的工人?是不是你们马老板让你来的?”我愣了,他娘的,这家伙真把我当农民工了啊,不就是穿着寒酸了点吗,至于这样吗?我感觉笑着说:“不是。。。不是,我本来想看看一个朋友,结果看你们这么忙,觉得还是改天有时间着吧。”“行了行了,上次来的那个也是这么说,不就是让你们多干点活吗?又不是不给你们打白条。来,进来吧,一会儿就完事。”老警察走过来拉我的胳膊,这下好,不想进去都不行了。没有办法,我只能干笑的走进去,反正听起来也不像什么重体力,而是给钱。额。。。不对,给白条啊,草!三十年内能兑现吗?进了看守所,老警察前面带路,嘴里也不停下来,像个老太太,一个劲说我们的马老板怎么怎么不仗义,说好请他洗桑拿,一直都没有兑现,听得我是不愿起凡。走过一个小操场,然后又绕过一个四层小楼,我们来到了一处正在建设的平房工地。这个工地临时没有施工,不过到处张扬着石子沙子之类的建筑材料,还有一些混凝土的搅拌工具。我俩从一大堆石子上走到地基的旁边,停了下来,老警察指着地上一堆半块的砖头说:“就这么点活,随便搬走是了,你们老板就是不让你们来,这人啊!真是不行,太抠了!”我低头看了看,这堆砖头不是很多,全部堆在一起,也就是几个平方,一个人搬的话,可能二十来分钟就能干完,怪不得那个马老板不让工人过来,就这点小活,这些吃闲饭的二大爷们,随便过来几个人,几分钟就能挪走。唉!吃公家饭的就是好啊,这种活都不用干。老警察走后,我装着样子开始板砖,一边搬,一边看着四下环境。这个院子的墙特别高,最起码有五六米高,上面架着电网,有岗哨,在我的不远处就是羁押犯人的地方,好几栋楼,有单独的操场,那个操场与我们这边有两道钢丝墙间隔,中间还有一条很宽很深的大沟,这是防止犯人从里边逃拖出来才挖出来。一般来说,像看守所这种地方,是不会弄得像监狱似得,但是这个地方以前的时候,是我们省很著名的一个监狱,在上个世纪全部搬到新疆以后,这里就闲置了下来,后不知道哪个领导突发奇想,把看守所弄到了这里,所以这些设施再次有了用武之地。我琢磨着,穆老大肯定被关押在很严密的地方,如果只是想这么接近,百分之百是不行的,还得找个人问问,有没有探监的可能性。不过,回头一想,我现在就是一个民工,有谁会吊我呢?还是先打听一些风声再说。我赶紧加快了速度,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把一大半的砖头搬到一边,整整齐齐的摆好,然后故意做出尿急的样子,就往那处办公楼走。因为进了大门,所以在院子里来回行走的警察,对我也就没有了戒备之心,我弯着腰,快速的进了办公楼,刚想往再往里边走,忽然从一边的接待厅里冒出一个脑袋,声音洪亮的问道:“哎!哎!干啥的?!”这个人是突然说话的,吓了我一大跳,我赶紧停下脚步,笑着说:“我在后面干活,忽然感觉有点尿急,就想找个地方撒尿。”那个人一看我的打扮,然后又我是干活的,马上变得十分不耐烦,斥责的说:“从这里出去往后走,沿着那条小路一直走,到尽头,那里有个厕所。这楼上的厕所不是给你用的!”马勒戈壁的!上个厕所还分三六九等,啥狗屁规定!草!不让老子上,老子还不上了呢。我连点头没有点头,转身就走了出来,按照他说的,我原路返回,从院墙的一边一直走,走了没多一会儿,前面就出现了一个厕所,上面写着两个“女”。这边这个是女厕,那边的那个也是女厕,啥情况?难道不让男人上厕所?还是男人也可以进女厕?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吧,别冒这个险,万一被抓住说我刷牛虻,那可就麻烦大了,还是再去问问个**吧,是不是刚才他指路知错了。慢慢悠悠的,我又回到了大厅,这次我主动走了过去,伸着脖子问那个**道:“二。。。啊,那个,刚才我去看了,只有两个女厕所,没有男厕所啊。”那个**瞪着眼睛瞅了我一眼,“谁让你进女厕了!去西墙那里!”擦!这明摆着是踢球!故意在整我!娘的,啥玩意!**!**!就是个大**!这些话只能在心里骂一骂,说出来肯定是不行的,我毫无脾气的又走了出来,沿着西墙再走,这次没有走错,厕所的两个门口上写着两个“男”字。真tm的奇怪,弄个厕所也这么奇怪,不放在一起,难不成怕犯人出来犯点啥事?本来没有尿意,我就想混进办公楼,偷听点关于穆老大的消息,这下好,啥都没有打听到,在院子里倒是转了好几圈。但是来了,还是嘘嘘一下吧,于是我解开裤腰带,掏出二弟准备撒尿。这时,旁边的厕所里传来两个人的说话声,瞬间引起了我的好奇。一个浑厚的男人先说:“你说,穆铁柱这个案子,会不会让咱们的人来审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有些柔性,接话道:“我看够呛,这可是特大案件,不是咱们这种小地方能办了的。咱们还是准备一下资料,等着移交到省厅吧。”浑厚男人说:“是啊,这件案子不管也好,省的操心。对了,关于那些人的下落,这个穆铁柱一直不开口,你说会不会另有隐情?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呢,好像他在包庇什么人似的。”“不应该吧,不是说所有的案犯都已经死的死,落网的落网吗,加那个自杀的老女人,就是五个人啊。”“谁说不是呢,刚开始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后来那个省厅的专家说,可能还有其他同谋,单凭穆铁柱领着这几个虾兵蟹将,是不可能完成这么大的案子的。”“呵呵,我感觉那个什么专家是无稽之谈,按照穆铁柱的说法,他们这几个人分工非常明确,而是事前准备也非常充分,应该没有问题。只不过。。。那些失踪的人,可能是被他们杀死后,埋到荒郊野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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