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无道挥了挥手,否决了我的说法,“其实在万俟兄走得时候,你们就已经中了人家的道,所以破局是迟早的事,这一些全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如果没有防备,很难防备的。”
这话我信。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说的就这么个理。如果一个人天天想着怎么害你,那你倒霉就是迟早的事,还不如让对方直接有什么招来什么招,那样也不用天天担惊受怕。
马无道看着我问道:“你跟我说说,万俟兄舍得什么破点?”
“破点?啥破点?”
“就是让你每天务必干的一件事。”
我恍然大悟,“那个啊,他让我每天天黑前把门了,就这么简单。”
马无道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烟,“这个破点是不错,但是漏洞还是蛮大的。如果看门的人被人控制了,那这个破点就非常容易破掉。”
我马上说道:“就是就是,那天特别奇怪,我只想睡个午觉,没想一觉就睡到天黑,所以就……”
马无道说:“你这是被人下了迷药,肯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的。这个人就是想方设法的谋害你们,所以啊,这个局迟早要破。”
他这么一说,我心里轻松了一些,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也不能全部怪我咯,反正是有人在暗中使坏,就算万俟洺本人在这里,说不定哪天也能被人破掉。
“万俟兄和李二狗那边的情况我不太清楚,反正他感觉可能不太好,不过他俩我们现在管不了,咱们只管自己,把家看好就行,否则根基不稳,万俟胸就更难脱离险境。”马无道喃喃的说道。
我说就是这么个理,然后就把鬼脸和纸人的事跟他说了一下,让马无道拿拿注意,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对策。
不过听完我的话后,马无道似乎对鬼脸和纸人并不感兴趣,而是对我说的那只猫感上了兴趣,非要让我带他去看看。
我说不行,上次去是被逼无奈,现在绝对不能进去,这是万俟洺立下的规矩,不能破。
马无道听我这么说,也就没有继续执意去看,说那不看了,反正现在跟这只打交道的机会会很多,不愁以后看不到。
说了半天,马无道忽然问我:“这附近有啥可吃的?”
我指了指彭麻子的包子铺,“包子。”
在我这个彭麻子准女婿的威严下,在包子铺打工的小伙计送给了我们十个包子,我拿回去和马无道吃了起来,一边吃,马无道一边说这包子好吃,以后天天就吃它了。
我瞅着包子半天没吭声,到底是咋了?怎么来一个就是包子,再来一个还是包子,这些咋就跟包子干上了呢?
吃过饭后,我和马无道开始分析那个神秘雇主的身份,我先把昨晚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还特别讲了那个黑气女说的话,说他们是来报仇的。
马无道低头想了好久,说:“这件事应该跟张二爷和阿依教没有关系,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你们前段时间办的那个案子。”
我说为什么这么说?
马无道说:“穆老大是失踪案的主谋,但是他作案的动机不是特别符合逻辑,虽然表面上看,这跟穆老大十几年下来积累的怨气有关,但是我认为这只是表面现象,应该还是更深层次的原因。”
我说:“这个事我们也分析过,但是没有想出个一二三来,再说,感觉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就没有再去想。现在你这么一说,我感觉也是有点问题,但是又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马无道继续分析说:“我觉得问题点并不复杂,应该就是穆老大曾经接触邪术的那个人,话句话说,穆老大已经成了他的徒弟,他的傀儡,穆老大所做的事很大可能性就是他在操纵。”
“不过那个人一直就没有出现过,我们根本就无从查起,去哪找这个人?”我说。
马无道摇头道:“他肯定在这个案子里出现过,只是你们忽略了一些细节,没有发现蛛丝马迹而已。比如说,穆老大的死,公安局那边说是擦玻璃摔死的,这明显就是在说谎,我现在就可以排除这个死因。那么,如果穆老大是自杀,他为什么会突然自杀?如果穆老大是他杀,是什么人把他杀了?我为什么要杀穆老大?这全都是问题。”
我点了点头,“嗯,确实这些问题点,我们都没有去分析过。”
马无道接着又说:“还有就是,穆老大为什么因为一个老女人的死,就暴露出自己,这个老女人到底和他是什么关系?或者说,这个老女人和穆老大的那个师父是什么关系?他们三个人之间有什么秘密的来往?另外还有一个最大的疑点就是,那些失踪的人去了哪里?如果已经被害,那么尸体呢?这么多人突然消失,连尸体都没有,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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