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番话听似是在说她自个的事,实则但凡有点脑子的,都听得出是在说姜黎败家呢。
“小苏啊,没想到你年岁不大,想事情却面面俱到,这人啊,就得没有远虑,必有近忧才好,否则,等事情到跟前,不知要怎么犯难呢。”
陆萍很是满意苏曼那一番言语,不由跟着拿话踩姜黎。
可就在这时,有妇女说:“陆老师、小苏,你们怕不是多虑了吧?!人家洛教授爱人的哥哥不是说了嘛,那些东西多是嫁妆。”
旁边一妇女跟着附和:“没错,我可听得清清楚楚,电视机是人洛教授爱人的哥哥送给他自个妹子的新婚礼物,缝纫机、自行车什么的,是人洛教授爱人家里给的嫁妆,陆老师你难道之前没听清那位解放军同志说的?”
陆萍面色难堪:“就你们耳朵管用,成了吧?!”
多管闲事,也不嫌累得慌!
“陆老师你这话说得,我们不过是说句公道话,毕竟大家都住在一个大院里,而且是左邻右舍,这要是那不知情的,没准会因为你那番话认为人洛教授的爱人是个败家婆娘呢!如果真成了这样,岂不是等同于诬陷人洛教授的爱人?”
这开腔的正是前面和陆萍搭话的妇女,此刻,陆萍听完这位所言,脸色愈发变得难看:“洗衣机总不是什么嫁妆吧?”
知道陆萍是何意,那妇女扯了扯嘴角,笑说:“不是又怎样?洗衣机虽是个大件,价钱也不便宜,但咱大院这么多住户,不说十家有七八家买,却也至少有两三家买了呢!就譬如你家……”
没等这位妇女把话说完,便被陆萍打断:“我怕了你了,你少说两句吧,是我刚才没听清楚,差点冤枉洛教授的爱人是败家子,这确实是我不对。”
苏曼在陆萍身旁站着,这会子已然没心思再听陆萍、听周围人说些什么,她笑得勉强,心里好不憋屈。
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