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桌上铺满了各种用途的工具,最后挑了‘飞天钩’,‘变色斗篷’,‘死人烟’,‘三尖暗钉’。瑶光子笑道:“你的花田醉月步再加上这些东西,连为师都很难留下你了,不过‘死人烟’会置人于死地,如果使用不当,连你自己都会有危险,非到危机时不要乱用。”南宫玉点头称是。
吃晚饭时,庞明阳果然对余静雅亲近了不少,又是斟茶,又是夹菜,余静雅也露出了温馨的笑容。南宫玉却暗自叹息,他看出庞明阳的举动并非真心,只是不想让师傅生气而已。庞明阳可以演一时,但他能演一辈子么?南宫玉觉得余静雅很可怜,他们的婚姻一开始就错了,南宫玉很早就预料到了现在的情况,但有些事他也无可奈何,只能顺其自然。庞明阳是个慢热的人,想让他动情并不容易,但南宫玉相信余静雅的感情最终能一点一滴的渗入他的心里。
欧阳果得知南宫玉他们又要走,哭闹着不情愿,南宫玉和朱心琪好不容易才劝住,陪她玩到了很晚,相拥而眠。
次日早晨,欧阳果仍在酣睡,二人收拾了行礼,悄悄出了门,余静雅已在门外相候,笑道:“你们放心去吧,孩子醒了我来劝她。”南宫玉一躬到底道:“多谢嫂嫂,嫂嫂辛苦了。”余静雅忙道:“三叔礼重了,快请起。”南宫玉道:“是,嫂嫂保重。”、”
二人又拜别了瑶光子,由庞明阳送出了洞口,庞明阳道:“虽然师傅没说,但我知他老人家想让你们把小俊也带回来,你们要是见了他,可别让他乱跑了。”南宫玉道:“是,我明白了。”
随后二人上路,当天出了云台山,到镇上买了马,一路西南前行,当晚住在县城客栈的一楼厢房,还带着一间小院。南宫玉只要有钱就绝不会委屈自己,晚上他依靠在小院的藤床上,怀抱着朱心琪,透过天井仰望着天上的繁星,从果盘中摘了一粒葡萄,放进朱心琪嘴里,又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
朱心琪忽然坐直了身子,咽下了葡萄,板起小脸道:“不行,我不能再和你好下去了。”南宫玉愣了愣,诧异道:“这是怎么了?”朱心琪道:“自从和你好了以后,我都没工夫练功了,再这么下去我的武功就荒废了,以后要是打不过你且非要受你的欺负。”南宫玉失笑道:“我们天天在一块儿,你要是荒废了,我也就荒废了,怎么能欺负你呢。”朱心琪“哼”了一声道:“你当我不知道你天天打坐三次,雷打不动,就算。。。就算我们做了房事,半夜你也会偷偷起来到外面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