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林天傻眼了,我去,感情赵雅所说的客人,才是一位真正的大神啊!嘛蛋,咱这个也就骗骗外行,内行人以来就特么得露馅啊!
“这个…不用了吧…”林天有些尴尬的笑道,没办法,这货心里有鬼啊,本来好好的想来范统着忽悠一下找点乐子,谁知道范统这货这里有位真神啊!
“啊?为什么啊,反正人家就在楼上,多方便啊!”范统不解的问道,同时也有些疑惑,怎么林天一提到这个就像炸了毛的鸡一样…
“范先生,你这东西不对啊!”
林天和范统正跟楼下矫情着,耳听得,楼梯那里下来一个人,林天一看,心说,看来这就是范统嘴里的那个王馆长了吧?
只见王馆长拿着一个砚台,一边下楼一边说道。
范统见状脸上一顿,急忙上前问道:“不对?怎么会不对呢?这砚台我可是十拿九稳啊,你看这纹路,这样式,和故宫里的那个一模一样啊?”
王馆长闻言笑了,扶了扶眼镜,反问道:“范先生您也说了,和故宫里的那个一模一样,那么范先生,你觉得能被列为国宝的古董,这天下还会出现一模一样的吗?”
范统闻言一愣,随后便明白了,讪讪的笑了笑,暗叹自己学艺不精,在一抬头,范统见到王馆长在看林天,赶紧介绍道:“王馆长,给您介绍一下,他就是…”
“林董,久仰大名啊…”王馆长没等范统说完,便伸出手和林天握手,看意思是认识林天。
林天也是和王馆长握了握手道:“您好,您好…”
范统点点头,然后拉着王馆长道:“您来的正好,我这有个东西拿不准,您给看看。”
林天闻言背后的冷汗都出来了,好家伙,还真是怕什么拦什么,有心想阻拦,但这时候范统已经把一脸我很有兴趣的王馆长拉过去了,林天在想阻拦显然已经来不及了,林天心说得了,干脆,实话实说的好。
当下,林天刚想开口,只听王馆长端详着林天带来的那副画,紧锁着眉头,轻咦了一声,林天一听怎么着,感情这位王馆长也拿不准啊!
“怎么了?”林天走上前去,改口问道。
王馆长扶着眼镜,手在画卷上轻轻抚摸着,嘴里渍渍有声,一会眉头舒展,一会又紧锁眉头,整个人的脸纠结无比。
那么问题来了,这个王馆长为什么这么纠结呢?原因很简单,这个古玩界,其实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而其中比较有名的佼佼者,如造假的,倒卖的,鉴定的,这个圈子就更小了,而林天这幅画却是鬼手三的手笔,不巧的是,这名王馆长对鬼手三的事情知道的还不少,所以王馆长把画拿过来后,第一眼便觉得画上的无论是人物,还是花草虫汇都是那么的眼熟,好像在哪见过,然而在判断这幅画的年代上,王馆长又开始惊疑不定了,因为林天的手段特殊,如果不借着点道具的话,仅凭肉眼,还真不好分辨,而且林天做的玉玺印章又特么太标准了,简直就特么一模一样!
如果仅仅凭借这几点就断定东西是真的的话,王馆长表示有点对不起自己的职业操守,因为这东西不对的地方也太多了,比如说画卷纸张的材质,就特么的不对,还有玉玺的印泥颜色什么的,也是有一点现代化学物质的感觉,而让王馆长纠结的是,这东西怎么看,怎么也是够年代的,只是一些地方不够,也就是纸张的材质与印泥的颜色,王馆长那叫一个纠结啊!
“王馆长,您也不确定么?”范统摸了摸脑袋,心说什么情况,连专家都特么成这德行了?
“范先生,这东西,有点奇怪啊?不过我敢肯定的是,这东西,是个真假参半的东西,是个老东西没错,但要说它的具体年代,这个说不好,先,我想应该是这东西本身的价值不高,所以收藏它的几届主人都对它进行了加工…所以,这东西应该是一个老画新做。”王馆长沉吟了一下,道,他这么说也是他自己心里想的,他可以肯定的是,这东西肯定不是乾隆收藏过的,刚才就说了,纸张的材质不对,您想啊,哪个画家会放着宣纸不用用草纸也就是上厕所用的纸画画?画出来后还偏偏被皇帝收藏了?再者说,这玉玺的颜色也有点不对,有一丝现代化工产品的味道在里面,如果乾隆当年拿着玉玺却盖着现代的印泥,这画面简直不要太和谐!
林天在边上听的明白,心里也是笑开了花,心说什么老画新作,这幅画出了纸是老的,哪特么有真的!
“那,这幅画的市价是…哦,这话是我一个朋友卖我的。”林天见王馆长打了眼,喜闻乐见的说道,眼皮都不带眨的,不过王馆长其实判断的也差不多,如果不是林天的手段特殊,相信王馆长也是一时不确定,不得不说,系统出品,必数精品,如果不是纸张的材料不对,还有林天呢粗心大意,用错了印泥,就林天带来的这东西,还真有可能进博物馆呢!
“这样啊,那林董,你花了多少钱收的?”王馆长问道。
林天闻言一顿,脑袋里在飞快的转动,因为林天在想报个什么价格后,林天想了想,笑道:“没花多少钱,十万。”
王馆长点点头,这个价格在他的心里,也是一个比较理想的价格,不得不说,林天这货运气还真好,又特么让他给蒙对了。
“林董,这幅画对我们研究现代的造假者的方法又帮助,能不能让给我呢?“王馆长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