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开包厢门的几人都闯了进来不说,还相当训练有素的列成整齐的两行,站在包厢大门的两侧。
很快,那身姿不凡的男子就从包厢外面走了进来。
“这不是姑父么?姑姑这才去世多久,你就在外面鬼混?不怕姑姑从底下爬起来找你么?”
他叼着烟,语气略带几分调侃,俊脸在昏暗的包厢光线下,看不清的表情。
“哟,这不是小五吗?让你见笑了,我也是身边实在没人,才不得已找人倾诉。”
谢长冠推开了衣不蔽体的女人,笑着和贺北溟打招呼。
两人你一来我一往,看着就像是许久未见的亲戚在闲聊维系情感。
可实际上,谁都能感受到包厢内的气氛剑拔弩张。
“那看来姑父倾诉的这个范围,有点广呢!”
贺北溟瞥了那衣不蔽体的女人一眼,继续调侃:“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刚刚送完黑发人的白发人?不过姑父可能也是觉得,英彦表哥是罪有应得吧!”
谢长冠岂能容许他嘲讽到谢英彦身上。
他生前遭受了那么多的非人对待,还被鬣狗啃食,已经够惨了。
所以他当场暴走,砸了矮桌上的烈酒。
拿着裂开了的一半酒瓶,就往贺北溟的身上捅去。
“去你娘的罪有应得!贺北溟,彦儿就是你害死的!你还敢给我嘴贱,侮辱到彦儿身上,去死吧!”
但贺北溟比较灵活,一下子就他踹开不说,他的人也很快就将谢长冠拿下了。
等谢长冠被贺北溟的人踩在那一地的玻璃碎片上时,之前和谢长冠恩爱云雨过的女人也吓得夺门而出。
她只是看谢长冠有钱,才想着从他身上套好处而已,可没想要把自己年轻美好的性命搭在这里。
贺北溟这边也没想要殃及无辜,所以没理会那个女人,直接抬脚踩在了谢长冠的脸上,让那些玻璃碎片扎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