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用酒精麻醉幸福，想说你很幸福的意思？”
司澈努力逗他说话。
毕竟这位赚钱的主儿要是抑郁了，他从哪里搞那么多大钱小钱。
只是，那棵幸福树已经是更换的第三盆盆栽了。之前有过龟背竹，海棠，无一不被他灌死了。
戴观宴没反应，拎起酒瓶又往里倒了些。
司澈在他倒下去之前，拦住他，把酒杯夺过来自己喝了。
订价两万块钱一瓶的红酒，被他这么浪费，即便是自己家生产，也是会肉疼的！
“你跟那黎笑眉啊，还真是奇怪。之前是你吵着闹着要离婚，黎笑眉坚决不同意，说什么没有离婚只有丧偶。现在呢，倒是黎笑眉吵着闹着要离婚，你又不乐意了。”
“真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
司澈嘟嘟囔囔吐槽，这两人的戏，看了一年多都没看明白。
戴观宴动了动身子，换了个姿势看前面测试员在那测试升级版游戏。
那一排人都戴着耳机，协同作战，打得热血沸腾的，键盘都快按出烟来了。
戴观宴微皱了下眉，忽然站起，朝那一排走过去，让最边上的一个测试员起来，他替换上去。
戴观宴加入，游戏对抗顿时发生转变。他那不要命的打法，毫无忌惮，让对方死伤大片，最后毫无悬念的赢了。
“宴哥，你要是做职业游戏选手，一定可以拿个奖。”测试员苦笑，这位隐藏大佬每次都让他很没面子。
“可以推出市场。”戴观宴只说了这么一句，就扭头走了。
测试的队长是游戏公司明面上的老板，在这会所里，只是司澈的小弟。他朝司澈走过去，瞧着戴观宴的背影抬了抬下巴：“澈哥，他不对劲。”
司澈摇了摇头：“是很不对劲。”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呢。
“行了，你们干活儿去。我在筹备比赛，把你手下那几个狠狠练练。”
“得嘞。”那人手一挥，一排测试员跟着出去了。
……
露天烧烤摊。
正值冬天，烧烤摊的生意清淡，没几个人愿意坐在寒风里一口冷风一口肉，连啤酒也卖不出去。
老板守着烧烤架，烟熏火燎下，将烤好的烤串装入打包盒，让外卖员拿走。
一个高个子男人一晃一晃走了过来，在精简到唯一的一张桌子边坐下。
老板戴着毛茸茸的护耳，瞧了眼坐着的男人，觉得他有点奇怪。
那身穿着应该不便宜，怎么跑这小摊儿上来了。
“嘿，哥们儿，要吃点什么？打包还是现吃？”
戴观宴扫了一眼货架，一连指了好几个。老板心里嘟囔，哪来的大爷，自己拿串儿都不懂？
不过他这会儿生意清淡，就拎着框过去扫货。
他也没记住男人要了什么，悄悄拿了好几个他没点的串儿放进去，增加收入嘛。
一顿烤后，他端着盘子送上来了：“呐，不够再点，好吃再来。”
戴观宴垂着眼，提起手慢吞吞的挑出来，烤羊腰子，烤蝎子，猪脑花……直到蚕蛹的时候，他顿了顿，把那串蚕蛹放了回去。
他将挑出来的放一边：“这些，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