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昂,呃昂”李城佑拉着毛驴回来了,把毛驴拴在柳树上拍拍身上的泥走了进去。
李沐阳看他健步如飞也不像是温良说的什么小腿骨折的样子,难道说这里的医术已经达到如此高的水平,说好的落后呢?书本上的东西果然不能尽信。
“阳儿你是想吃闷驴肉呢?还是想吃驴肉火烧,还是想吃小炒驴肉?或者酱驴肉”
“老李头,我喜欢吃红闷驴肉”
“闭嘴温狗子,我没问你,灶子上有红闷驴肉自己去吃,别耽搁我和儿子说话”
“过河就拆桥,卸磨就杀驴,有你这样的吗?李老头”温良摇头走到灶前拿起筷子夹起一片驴肉塞进嘴里,那叫一个香。
李沐阳遗憾的是自己不能吃东西,摇头“那个老爹,我吃不了驴肉”
“啥?吃不了驴肉?那老爹给你宰马实在不行,给你宰头牛”山边那嘎瘩还放着好多牲口。
“我”李沐阳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现在的情况。
“我啥?阳儿,老爹给你说想吃啥就跟你老爹我说,咱都是一家人又不是什么外人,有啥不喜欢的尽管提,藏着掖着也好过不了。”
这便宜老爹说的话还挺受他待见的,罢了罢了纵然是食之无味也能吞咽“老爹我没吃过,按你说的随便整点就行,咱这有酒吗?来几坛酒咱喝点?”
“没吃过?这驴子够大,咱能烧好几道不同口味的驴子,温狗子别吃了,剩下几块让阳儿尝尝鲜,走跟我出去宰驴子”
温良把端着装有红闷驴肉的碗碟留给李沐阳追着老李头出去。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李沐阳正在犹豫要不要尝尝看,外面传来几声怪叫“啊--呃--啊--呃”
“啊啊啊--呃呃--”
“啊呃-啊呃-啊”
李城佑刺穿了驴子的喉咙,血如泉涌,洒在地上可惜了,他喊李沐阳拿木盆过来。
李沐阳左右扫视也没有看到木盆在哪,大点的东西除了锅也没有别的了,李沐阳搓搓手抬起大铁锅端了出去。
温良一看自己的傻徒弟居然端着口铁锅出来了,笑的肚子疼“哎呦我的傻徒弟,你拿口锅出来是要煮驴子吗?”
“温狗子你就是事多,阳儿别理他,快拿锅过来盛驴血”李城佑招呼儿子赶紧过来,这驴血已经放了至少有一盆多了。
“驴子的脸那么大?眼睛咋这么圆?眼睫毛这么长?”李沐阳新奇的看着“这就是毛驴呀!咋长这样?比马丑太多了!”
温良和老李头对视一眼“这癔症挺严重的哈?”
“喝几碗汤药兴许能好”
温良拍着毛驴的脊柱问“老李头咱为啥不吃烫驴?”
“你知道啥,烫驴子叫的太难听,我儿要是喜欢,我再宰就是了,我李城佑别的不多,牲口有的是。”
“是,是,你说的啥都对”温良应和着。
驴子惨叫一声“昂呃--啊呃”不再扑腾明显是进气多出气少,李城佑磨刀霍霍向壮驴,片下驴颈肉放到木桩上,剁下驴鞭专门放一边。
这驴子一天三个人也吃不完,他切开肚子取出驴肠子,刨下驴肾,再切了三斤三两的驴腹部肉,剩下的他就没有拿。
“温良,你把驴肠子给我洗干净喽,我先把这剩下的驴子扔冰窖里去”李城佑扛起剩下的驴子对李沐阳说“阳儿你别光站着去烧火咱洗干净了就开炉做饭,先腾几个馍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