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贵、王杜!你们两个干什么吃的?没看见客人在门口站半天了?招呼客人去给我”
“好嘞!老板娘您放心我这就去”张富贵抢先跑了过去“呦呵,客官实在是不好意思,怠慢您了,您想吃点什么呀?”
“大家吃好喝好昂!饭管饱,酒管够”老板娘巡视一番就回后厨去了。
王杜看着空荡荡的,连茴香汤都不剩的瓷碗,叹了口气“唉,小兄弟呀!你听我一句劝,赶紧回家去吧!”
“哈?”
“这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江湖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美好,盘缠让扒手借去了吧?”
“呃”
王杜从兜里取出三十个铜板放在桌上“这些铜板拿去用,我也没什么大财,你先顶顶急用”
李沐阳一脸疑惑的看着这位看起来很憨厚的伙计,这平白无故的给他铜板做什么?
王杜怕这位年轻的小兄弟不好意思,端起空碗就离开了。
李沐阳克制住想挠头的举动收起铜板,他追了上去把铜板还了回去“谢谢,我不用”
王杜连连推拒“小兄弟你拿着吧!”
“不了,真不用,谢谢”李沐阳转身就走,笑话,以他的能力用得着别人施舍吗?那碗茴香面就当是欠着的。
大道上路人何其多,李沐阳边走边打撒,专找那些不顺眼的,顺手牵羊用的是得心应手。
一上午下来李沐阳手里多了七八个荷包,五颜六色滴,有的做工精美,有的也就一般般而已。
李沐阳找了个没人的犄角疙瘩攀爬到屋顶上,左右看看确实没人,先打开那个绣着福字的红色荷包,里面有十二枚碎银,三根银针,一块黑糊糊的石头。
“收拾东西得分门别类”
“嗯?怎么还有粉色的绣帕?看样子时间不短了,色泽有些陈旧,上面还有些的小字”
原来上面写的是“吾悦君兮君不知,唯有红豆诉相思”
“女人送的信物?咦?这上面还有褐色的血迹”李沐阳回想这荷包是从一位背着一口红色棺材的满脸络腮胡子那顺来的。
那人身上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整个就是一落魄汉,。让人看了就好生厌烦,想死就去死好了,那失魂落魄的样子简直是污染视觉感官。
这么一想李沐阳才记起来,那男人身上背着的红棺材好像是阴沉木所造。
阴沉木呀!那可是阴沉木,在他那阴沉木是有价无市,千金难买寸米木。
“我是错过了一个土豪吗?嗯,也许这里的阴沉木不值钱也说不定,改日有闲囤一批阴沉木”
李沐阳乐呵呵的把黑糊糊的石头丢掉,继续搜刮荷包里的东西,荷包不多也不算少,这么多荷包也就有一个藏青色的里面有两个大金元宝。
“啧啧,长安城?”
李沐阳将空荡荡的荷包毁尸灭迹,五颜六色的布料遍撒下去,纷纷扬扬,怨声载道。
“谁呀?哪个找削的?”
“苏老六!是不是你家兔崽子又跑到屋顶撕布锦玩?”
“臭小子!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李沐阳满意的带着自己的东西跳房,他当然是先去买两套换洗衣裳。
衣纺的店家听他口音不是本地人狠狠的宰了他一顿,中衣原本是十个铜板,衣铺掌柜硬是要了一两碎银。
对比李沐阳是不晓得的,他只知道挑两身自己穿着舒服的衣裳,甭管多少银两,咱就不缺银两。
银两这玩意就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赚天生就是为了花,当然了李沐阳手里的银两来路不正,这玩意用起来才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