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太后能够赐以良官方怪,知道裴太后不可能赐以良位,没想到自己竟将想法打到修院,虽不了解官员职位,但深知修院乃宫中最为偏僻之一隅,既可使裴墨入宫,在如此偏僻之处,悄无声息地动点儿手和脚都无人知晓,此宫半边天便是自己的世界,有心要杀一人,其实并不难,只是...暮笙来看庆,其先决条件便是太后能够躲过这老奸巨猾阉眼!
暮笙接过宫女们刚剥的瓜子,缓缓地咀嚼起来,悠闲自在地颇觉看戏有滋有味,今日王母娘娘演起戏来虽还不够出彩,但倒是勉为其难,总比没戏看有意思吧?
一宴开宴超过两时辰方才散场,主人们都很高兴,关于客人可以另当别论!
由于不小心食量稍大,暮笙揉捏腹部请德安搀扶缓缓消食,倒希望解下腰带打开腹部透气,但那是在外的事,自己不能任人看到玩笑,所以最终只能等待自己缓缓玩笑的发生,遗憾的是,有的人非来膈应者,下定决心希望自己不要消化!
望着一袭侍女打扮得站得住脚的女子,暮笙的眼皮子没有抬起来直接忽略了要过去的念头,遗憾的是对方还铁了心不允许自己通过,径直挡住了自己的去路。
“胆大包天的奴才啊,敢惊动太后吗?”
“你是什么人?”
“我就是,是……”
李香君的声音越来越小。太监们都被吓得不敢抬头看她。李香君已经很害怕了。不需要暮笙张嘴德安便喝出了声,连胭脂的反应都没有来得及让两个太监上前去要求把胭脂取下。
而且胭脂无愧于见大风浪之女子,虽有点傲娇,但能屈能伸,两膝一跪:“奴婢胭脂不愿做皇后娘娘。奴婢无意惊动凤驾。只说了几句必须禀明皇后娘娘的话,恳请太后容禀一下!”
德安这才没有理会:“把她带出去吧。皇后娘娘是千金之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亲近得了的!”
她全都跪在地上她竟然还是不理会,胭脂内心的傲气顿时被点燃,死攥着拳头,一下子把两个小太监的双手挣开,嘲讽地望着暮笙道:“皇后娘娘这样待我,不怕我说不应该说的。齐大人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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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疾风掠过胭脂脸侧,刹那间阻止了她的言语,暮笙依旧保持丢镖姿态,而她刚丢出的却是一只价值不菲的牡丹步摇...
“本宫好奇你哪来的胆冲着本宫吼了一声。你却说本宫是因为得罪了本宫才将你赐死于此。会有什么人来拯救你吗?”
胭脂一看暮笙不是说话的样子,心里立刻有了几分没底:“敢怒不敢言啊。。。”
“害怕什么?”
“我是想说我爱的人。”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他。”
“因为他爱我。”
“你不愿意说的,我就告诉你吧!暮笙慢慢地走了进来,魅惑地勾了勾嘴唇:“你要说暗月吗?你以为本宫既不敢让暗月看这些东西,还怕人家说话吗?”
胭脂一怔,冷笑道:“皇后娘娘却意外聪明!”
“对吗?”
“当然是!我想知道你在看什么?”
“嗯……”
“哦,是这样。”
“那你看了之后有什么感受吗?”
“感觉不错!暮笙扬眉吐气:“但出自低贱之人欣赏,本宫感到反胃又如何呢?”
胭脂很生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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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笙举手搭到胭脂肩上,霎时又缩回,落入旁人眼中似乎是她拍胭脂肩上之物,袖子一挑暮笙抬着步子向远处走去:“本宫赐与你一些之物,哼...无须感谢!”
胭脂惊得原地踏步,愤怒与杀意翻腾,颈间忽然一道血痕,自左向右伸展开来,又在动脉边缘划下一道深缝,若...若暮笙真想杀死自己,只要偏点便会死去,刚才竟在鬼门关里转了个圈。
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一定要后悔!”
后来,当暮笙艰难地回到她的皇宫正以为能洗个澡美美地睡个懒觉时,却见她的皇宫早已被火淹没了,满天飞火把整个皇宫都笼罩在一片火海之中,无数宫人、侍卫都在提桶不停地泼水,可那宫却被淋得油光满面、水灭人亡,暮笙抿着嘴唇,真的是刚才应该是直接杀人不见血呀,不知此回头杀她是否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