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清理干净,两个人掂起拖把,心满意足出去找人要钱了。这一个钟头十港元的活可不好找。
又进来了一个女孩,刚进房间的她捂住了鼻子,什么味儿。
她来到田力身边,拿起一块毛巾,沾上热水,把田力的衣服都脱去,然后一丝不苟的给田力打扫着卫生。
这活儿还是女生干的好。
田力浑身火热,刚才灌进去的玩意挥了作用,看到下面的分身硕大狞狰,小姑娘偷偷看了几眼,脸色有点红。她打扫好卫生,给田力盖好毛巾被,走了出去。
门口响起了一个悦耳的声音,“把他的耳朵读起来,眼睛蒙好,嗯,把他的鼻孔也塞住吧,他的嗅觉也很厉害。”
如果田力清醒的话,他一定能够听出来这个声音是谁,但是他没有清醒。
一个人走了进来,忠实的执行着刚才的命令。
干完活的那个人走了出去,只留下床上躺着的田力,脑袋被收拾的刺猬一样的田力。
屋里的灯光暗了下来。
旁边的暗门开启,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她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来到床前,呆立了很久,好像下不了决心。
窗外响起了一声汽笛长鸣,那个人像是猛然惊醒。她贝齿轻咬下唇,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的最后一件衣服轻轻落到了地上。
一阵处子幽香弥漫在整个房间。
那个人没有看到,田力的鼻子微不可查的抽动了一下。然后又安静下来。
那个人看了一眼田力身下的狞狰,好像吓了一跳,又是过了好长时间,那个人终于来到田力跟前,两只腿跪在田力的胯上,然后用手扒开自己的宝贝,慢慢的坐了下去。
屋里响起了一声痛呼,又陷入了寂静。然后是一阵狗舔稀饭的声音响起,经久不歇。
月亮从地平线升起,悄悄地看了一眼,害羞的钻进了云层。
直到到了西边,月亮才探出了头,看着东方露出了鱼肚白,它才害羞的一头钻进地平线,完成了交接班工作。
……
一朵娇艳的鲜花随风摇曳,散着醉人的芬芳。
一只丑陋的虫子,挺着硕大的脑袋,狠狠地朝着花心钻了进去。然后一耸一耸的,用力向花心顶去,花朵不堪其扰,摇晃着花朵,奋力想要闭上花口,可是尝到甜头的丑陋虫子,哪里甘心被挤出,更加用力地向里面拱了进去,直到花心里面,这才轻轻地耸动着,贪婪的吸食着花蜜。
花朵无奈的接受了现实,渐渐放开了花径,舒服的用花壁摩擦着虫子,分泌出花蜜润滑花径,让虫子能够顺利的进出。
从傍晚直到东方漏出鱼肚白,那只虫子才满足的瘫软下去。
花口一片狼藉。
……
(注意,这一段纯粹是风景描写,万望狼友们不要想到别处,不然会被扫黄的干掉。切记,切记。)
阳光从窗户里射了进来,照在田力的眼睛上。田力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昨夜生的事情,他微微有点记忆,但是又不是十分清楚。但是那种蚀骨的快感却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田力有点不相信自己的感觉,什么状况,有人上赶着来把自己给干了?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田力,小田力萎靡不振,并且满头露水。
田力终于肯定那事不是自己在做梦,而是真的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