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吴省十分清楚,这一切,田力居功至伟。
所以养的白白胖胖的吴省,正在房间里研究一个二十多岁女孩子的身体结构,一看田力的电话,一下子停止了动作,“田力,怎么想起爷爷了,我以为你把爷爷给忘了呢?”
“说哪里话,我现在有件事需要爷爷帮忙。”田力直奔主题。
吴省胸脯拍的啪啪响,“没问题,有什么事情,你只管说。”
“我需要你帮我找一个人……”田力把情况说了一下。
“交给我了,我尽快给你消息。”吴省立即开始安排起来。
田力看着乔笑熙,“笑熙,你是律师,考虑的比较全面,接下来的事情,你和大家商量,我还得找蕙兰去,他在袁桥那里,我真的不放心。”
几个女孩子都点了点头,这实在没有阻拦的理由。
田力推开门走了出去,消失在大家视线之中。
华灯初上。
路上行人渐少。
袁家。
仍然喧闹无比。
为了渲染气氛,袁家入乡随俗的请了两场演唱团,在袁家大门外唱起了对台戏。
那些闲的蛋疼的老头老太太,扳着小凳子坐在戏台前面,观看着那舞台上明显不太适合他们观看的节目。一群小孩子在人群中钻来钻去,哄抢着不停从舞台上洒下来的钢G糖果炮皮,把气氛渲染的十分和谐。
袁家大院,七大姑子八大姨的来来往往,为着明天的婚礼忙前忙后,一排忙碌的景象。
袁家后院宽敞的院子里,摆放着十几桌酒席,那是今晚上来喝酒的酒客,正吃得酣畅淋漓。
在几间房屋里,也摆着酒席,那都是各厅局的领导来祝贺,袁桥特意安排在里间,自己亲自做陪,都喝得酒酣耳热。
蕙兰不停地朝着大门口张望,可是随着时间的流失,她的心慢慢的沉了下来。
蕙兰找了个借口,回到了房间,呆呆的看着东方升起来的月奶奶那淫荡的圆脸,蕙兰知道晚上将会生什么。
白天可以拒绝,晚上又能用什么理由呢?
力哥哥,我们真的今生就这么错过了吗?难道我想要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给你,都是不可能的吗?
正在这个时候,门被粗暴的推开,然后连关都没有关闭,一个人径直来到自己身后,一把搂住了自己腰肢。
一闻到那浓重的狐臭,蕙兰差一点吐出来。
不用回头看,他都知道那是谁。
“袁一辉,你怎么不在外面陪着客人,这么早回屋干什么?”
那语气中充满了厌恶。
“我不和他们玩,我要和你玩。”袁一辉笑嘻嘻的说道。
蕙兰皱着眉头,“我身体不舒服,我们明天再玩,好吗?”
袁一辉在这方面,倒不傻,一听蕙兰拒绝,他的脸色变得就不好看了,“不嘛,不嘛,人家说了,咱俩光着身子非常好玩,我现在就像光着身子和你玩,你快点脱光,我们一起玩。”
说着就开始脱起了衣服。
这时候他的表姐过来送茶水,刚进来就听到袁一辉的胡话,扑哧一笑,转身就走,顺便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