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脱自己脱吧,谢柏庭把腰带解下来,然后脱锦袍,再然后就卡在了那死结上,谢柏庭看着苏棠,这回不用谢柏庭开口要求,苏棠就自觉帮忙了。
不是她觉得自己应该,而是怕耽误时间,影响药浴效果,最后吃苦受累的还是她。
死结打的有点死,不好解开,苏棠努力了半天都没成功,腰都弯酸了,谢柏庭的感觉也不好,因为死结在他腰边,他还没有被哪个女子靠的这么近过,近的他都能从浓郁的药味里捕捉那一缕女儿香。
他低头看着苏棠,看着看着,就看到一把剪刀递了过来,苏棠看到剪刀,伸手接过,对递剪刀的陈青道了句谢,“谢谢。”
“大少奶奶客气了,这是我应该,该......”
做的两个字还没有从喉咙里出来,就被某位爷给瞪了回去。
陈青赶紧闭嘴,转身出药房。
见他出去,半夏也赶紧出去了。
死结剪了,苏棠三两下就把谢柏庭的衣服给扒了下来,丢在了屏风上,转身见谢柏庭还站着那里,苏棠翻白眼道,“裤子总不用我给你脱吧?”
谢柏庭黑着脸,“你这女人,懂不懂什么叫矜持?!”
苏棠听笑了,他见过哪个大夫给人治病矜持的,不过病人有这样的要求,做大夫的还是尽量满足一下为好,苏棠好说话的举了举手里的银针,“我还没试过闭着眼睛给人施针,一会儿我试试,但我先申明啊,扎死了我不负责。”
谢柏庭脸黑成百年老锅底色,尤其看苏棠温和的脸上藏着的俏皮,一双水眸,波光潋滟,夹着几分雀跃欲试,看的他手心都痒痒。
一个姑娘都不害羞,他一个大男人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