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苏棠得意的眉梢上扬,就注意到谢柏庭含笑的眼睛,当下觉得哪里不对劲,然后嘴又又又一次被堵住了!
苏棠后知后觉,她给自己挖了个大坑......不,是天坑!
当日求谢柏庭帮她进宫给皇上送玉佩,主动亲了他的脸,这厮就蹬鼻子上脸把亲吻做谢礼了。
自己开的例,总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可就这厮的黏糊劲,别人是收礼收到手软,到她这里,十有八九是收礼收到嘴软了......
苏棠有些走神,谢柏庭察觉了,在她唇上用力一咬,疼的苏棠直拿眼睛瞪他,刚要开口问候人,门吱嘎被推开,苏棠哪还顾得上骂人,连忙推谢柏庭起开,谢柏庭知道她脸皮薄,就暂且放过她了。
不过也只放了她一马,伺候他更衣还是要的,苏棠一边伺候谢柏庭穿衣,一边拿小眼神削他后脑勺。
洗漱后,一起吃了早饭,苏棠没去松鹤堂给老夫人请安,在院子里溜达了两圈后就要去药房,路过书房的时候,谢柏庭坐在那里看书,苏棠瞥眼过来,谢柏庭脑子里就闪过昨天“兵书”的事。
谢柏庭郁闷极了,托父王的福,经过昨天一事,他以后再在书房看书,她也要以为他在不务正事了。
他的小心思都挂在脸上,苏棠是憋笑憋的腹内抽抽,脸上确实面不改色,“半个时辰后,给你逼毒。”
丢下这一句,苏棠就打开侧门去了药房。
谢柏庭掐着时间去找苏棠,彼时药浴已经准备妥当,他自觉的站着屏风边宽衣,然后进浴桶内,苏棠拿着银针过来,这一次逼毒后,谢柏庭体内残余的毒素对他的影响就没那么大了,应该不会再出现动用武功还头晕目眩之类的事。
苏棠挑了根银针,从灯烛上过了一遍,就在她要给谢柏庭扎下去的时候,外面半夏进来,高兴道,“大少奶奶,夫人又派秋葵姐姐来给您送东西了。”
上回秋葵来给苏棠和谢柏庭送护身符,这回不知道送什么。
正好还没有开始逼毒,苏棠便把银针放下,对谢柏庭道,“你等我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