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云葭
就更不必说了,虽然谢柏庭把云葭推给了他,但所有的内情他都知道。
承安伯世子的震惊都落在苏棠眼里,知道他在想什么,苏棠自嘲道,“以德报怨,又何以报德?”
“你倒也不必把我想的那么宽厚大度好说话,我只是因为不便暴露会医术,也不想我相公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才做了许多身不由己的事。”
承安伯世子彻底明白为什么谢柏庭不要云葭了,有世子妃这样聪慧宽厚的女子陪在身边,已经人生之大幸了,哪能不惜福?
苏棠再示意他坐下,承安伯世子就坐下了,把手腕搭在药枕上,苏棠给他把脉。
把过脉后,看承安伯世子的眼睛,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了,但上回苏棠是做贾大夫的打扮,还戴着面具,承安伯世子一心只想知道自己的眼睛还能不能治好,这会儿只觉得拘谨,一双眼睛不知道往那边瞟好。
他不明白靖南王世子妃为何隐瞒自己会医术的事,这一隐瞒给自己添了多少的麻烦,比如她连累秦相夫人摔断胳膊,惹恼秦贤妃,却又以贾大夫的身份去给秦相夫人治断胳膊,最后替彧国公府大少奶奶接生,保他们母子平安。
还有治好他岳父云三老爷,要信老王爷知道,完全可以拿这事说服百官,让苏老爷认祖归宗啊。
不过想到谢柏庭在狩猎场中毒,前两天回京遇刺,听说刺客死于剧毒,死状极惨,承安伯世子又有些明白了,确实不能把什么都暴露给人知道,就跟财不露白一个道理。
检查过后,苏棠站直身子,谢柏庭问道,“如何?”
苏棠道,“还行,恢复的可能很大,有七成。”
“我开几张方子,一张内服,一张外用,再配合施针,不过施针”
“天天来找你也不合适,找个太医或者大夫照着我写的方子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