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们尝试自己做的烧烤,成功把自己尝的拉肚子了。
一趟接一趟的往茅厕跑。
七八趟之后,信安郡王他们已经拉虚脱了,后悔凑热闹后悔的肠子都青了,直接去守一个月的城门都不会有这么惨。
他们有气无力,站都站不稳了,哪还能学做烧烤,服了止泻药后,谢柏庭直接让人把他们送回府了。
可怜各府守门小厮,早上还活蹦乱跳的世子郡王爷们,回来的时候就奄奄一息了,把他们都吓呆了。
不是去靖南王府学做烧烤吗,怎么像是遭受了惨无人道的凌虐一般......
最惨的还不是拉肚子,而是拉完肚子,还得带着心理阴影接着学。
不过第二天情况好多了,虽然偶尔还会烤焦,但至少吃了没再拉肚子。
第三天,味道就能赶上苏棠做的了。
几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成功学会了做烧烤,满满的成就感让他们彻底忘了抢茅房的失败,一个比一个迫不及待的要进宫做给皇上吃。
翌日,天气晴好。
吃过早饭后,谢柏庭就出了府,苏棠则和往常一样去松鹤堂给老夫人请安。
才走到双面绣花鸟山水屏风处就听到二太太和三太太的说笑声,听得苏棠有那么一瞬的恍惚。
三太太的心情似乎挺好?
自打明德侯府出事,三太太就愁容不展,一门心思捞明德侯府,偶尔勉强挤出来的笑比哭还要难看三分,可和二太太的说笑声怎么听都发自肺腑。
绕过屏风,苏棠就看到三太太满面堆笑的样子,和明德侯府出事之前没差别。
苏棠眉头一挑,“三婶心情这么好,莫非三房有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