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护国公主不肯来怎么办?”身后小将问道。
这不是可能不会来,这是肯定不会来啊。
“就是绑也把她给我绑来!”
澹伯侯声音凌厉,小将转身就要走,被闵国公叫住,他呵斥澹伯侯道,“护国公主是吃软不吃硬的人,和她来硬的苦果还没吃够吗?!”
他好不容易才稳住护国公主和靖南王世子,人家这会儿正急着救自己的大哥,这时候去招惹她,那就是往人家枪口上撞,他澹伯侯当宁朝护国公主是什么人,就护国公主敢当着他面穿他儿子琵琶骨的性子也该知道他们没那么好说话,更没那么好欺负。
澹伯侯眸底是熊熊烈火,强忍怒意,冲着闵国公冷道,“我倒是要看看护国公主会不会给你面子!”
闵国公没理会澹伯侯的怒火,转身问军医道,“护国公主抓给苏大少爷的药,能否给邑儿服用?”
军医连忙点头,“能的。”
能就好,闵国公吩咐道,“速去抓一副煎了喂邑儿服用。”
“护国公主怎么治苏大少爷的,你就怎么治世子。”
没有比照葫芦画瓢更容易的了,军医应下,赶紧回去抓药。
苏棠怎么医治苏寂,军医就怎么治独孤邑。
独孤邑虽然也起了高烧,但病情比苏寂要轻的多,治苏寂的药用来治独孤邑,那是杀鸡用了宰牛刀,效果好到不行,一副药下去,再配合烈酒降温,不到月上中天就退烧了。
苏寂退烧慢不说,还反复,苏棠守在床前,几乎一夜未合眼。
天将亮时,苏棠又给苏寂换了服药,等待药起效果时,没抗住倦怠,伏在床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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