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绝必须要活着带回牧家,牧严平要拿他祭奠两个孙子,在孙子的葬礼上把雷绝五马分尸。
“放心老爷子,我有分寸。”
牧博文跟随牧严平多年,好比他肚子里的蛔虫,当然知道不能让雷绝现在死。
雷绝愤然不顾,凶猛刺剑,却被牧博文的暴烈火焰悍然击退。
不等他再次握剑袭来,牧博文一个暴起之后泰然压顶般逼近,一掌拍在雷绝肩膀上,猛然下压将其轰然击倒在地。
一脚踩上,如同千斤巨石压在了雷绝身上,任其拼命反抗都无济于事。
牧博文很快将雷绝交给牧家一名一境武修控制,飞身来到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景越山面前,一手薅住其脖颈,一手悍然出拳,砰的一声打在了他的胸口上。
景越山犹如被巨锤砸中,半条命感觉都没了,浑身软弱无力的被牧博文抓小鸡仔一样抓走,直接丢在了牧严平面前。
雷绝被擒,景越山被打成重伤,景家摇摇欲坠,剩下的几十名剑修根本无力回天,此时就算还在战斗,也是强弩之末,被屠杀也仅是三五分钟的事情。
而景家府邸也是乱作一团,佣人和亲属们都在疯狂救火,哀嚎声四起,犹如人间地狱。
“老匹夫,滋味如何呀?”
牧严平蹲在景越山面前,伸手拍着他的脸颊,脸上挂着歹毒阴险的笑容。
“牧严平,你不得好死!”
景越山吐出一口浓血,牧严平始料不及,被喷的满脸都是血。
“曹尼玛的,把这条老狗跺了!”
牧严平气的破口大骂,对身边的牧博文大喊一声,赶紧拿出手绢擦拭着脸上的脏血。
牧博文上前一步,一把将景越山提起来,单手如火钳一般掐住了他的脖子。
“老东西,送你上西天!”
牧博文阴森一笑,就要用力扭断景越山的脖子。
“快救老爷子!”
景家剑修们看到了这一幕,大喊着冲过来。
可是牧家武修们不是摆设,潮水般发起更为凶猛的进攻,这些剑修被挡住了去路,更为惨烈的厮杀在景家府邸门前血腥上演。
景越山似乎也认命了,闭上了苦涩的双眼。
纵使有一万个不甘心又能怎样?
在强大的牧家人面前,景家弱小无助,只能落得一个被屠尽的惨烈下场。
然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道厉喝:“放开他!”
三个字犹如滚滚惊雷,吞没了数辆汽车的发动机嗡鸣声,带着不容置否的法相威严席卷了牧博文。
也在顷刻间让其卡在景越山脖间的手臂变得松弛,甚至是颤颤发抖。
“嗯?好浑厚的法相!是谁?”
牧博文的手臂不受控制的撤回,转头寻找着这道声音的主人。
数辆汽车疾驰而来,不等车子停下,一道身影直接跃出,赫然是乘坐牧志国车子赶来解围的秦风。
牧严平也回头张望,却发现这些车子都是牧家的。
他和牧博文一对眼,眼中的骇然被疑惑取代。
自己家人为何要救景越山?
景越山也被惊呆了,万念俱灰之际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没想到会有人来救他。
可是这个年轻人是谁?他不要命了吗?
“阁下是?”景越山的身体有些站不稳,但还是聚拢双手抱拳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