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明苦笑道:“此事说来话长,待日后我们再到府上登门拜访详细告知吧。今天我们还有要事,不如就此别过,他日再会。”
麴容马上道:“别走,说了我家太公正在找你呢,既然遇上了,总要带你去见一见他才是。”秋明急道:“可是我真有要事在身,以后再说吧。”麴容道:“以后,以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而且以后你回去中原了,让我们到哪找你去?”
说到这里,麴容看了看秋明,又看了看车里的尔玛依娜,笑道:“在西平这一带,没有我们麴家办不成的事,不管你有什么要事,只要我家太公点了头,那就是手到擒来了。我看你这装束,还有马上上的美人,你该不会是来杀滇吾的吧?”
秋明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给黄忠和马腾打眼色,麴容却随意地摆摆手道:“不用紧张,别看我们家这些年和烧当羌井水不犯河水,但那也是因为百年前他们曾雪中送炭帮过我家先祖而已。如今滇吾搭上先零羌和边章韩遂,行事越来越肆无忌惮,居然几次抢夺我家牧场牛羊和货物,我家太公早就想教训他了。”
秋明大喜:“如此说来,也不用瞒着你们了,我本是皇甫车骑的弟子,奉军令潜入湟中刺杀滇吾,如能得各位相助,我定当上报朝廷为麴家请功,将来封官赐爵不在话下。”
麴容咭的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人怎么这么容易上当?我刚才说的是哄你的,我们家和烧当羌互为盟友守望相助,岂有胳膊肘往外拐之理。现在试出了你们的真实意图,这就要擒住你们去向滇吾邀赏。”
秋明脸色大变,黄忠马腾更是急忙取刀欲战,可是对面的先登营反应更快,几百把弓弩立刻指住了三人,看样子只要麴容一声令下,三人马上就是个万箭穿心的局面。
麴容大笑道:“哈哈,这次才是哄你们的,放心啦,就算太公不喜欢你,我们也不会把你交给滇吾,麴家在西北道上还是要些脸面的。看你刚才毛直竖的样子,简直就是个抱窝的母鸡,嘻嘻。”
秋明惊疑不定地看着这个少女,不知道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不过对面几百支明晃晃的箭头指住自己,他也只好忍气吞声了。
打石满的护卫回去报信,秋明被裹胁着往麴家堡驰去,麴义对黄忠的武艺赞不绝口,围着黄忠问个不停,黄忠也不藏私,直接给他指出刀法上的破绽,麴义喜不自胜,连称受教。
麴演对他们所说没有多少兴趣,只在马车周围游走不定,渴望着能再见车中美人一面。麴容看出了他的这点小心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干脆弃马登车,与尔玛依娜坐在一处,叽叽喳喳地说起话来。
不一会,车里传出了嘤嘤的哭声,车外的麴演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又不敢出言相问,急得抓耳挠腮,坐在马鞍上磨来磨去。
车中忽然传说麴容的惊呼声:“竟有这等事?姐姐休慌,我来出个主意,定要叫那郭嘉不敢怠慢了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