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脑域开领域在到了我们生活的二十二世纪初仍是科学禁区,一管药剂就能让一个傻子变聪明,这本身就是个笑话。”肖子涵说罢,打开了另一管药剂,以同样的方式仰头喝了下去,“啧,真的好苦。”
“好吧,先不谈这个了,你还在黑市里淘到了什么好东西?都一并拿出来呗。”
“其余的东西都是功能性的道具了,真正能够提升战力的已经没有了。不过”肖子涵话锋一转,“如果要做成那件事情的话我们现在的战力也已经足够了。”
第二天早上,伦敦市政厅,市长办公室
尽管在昨晚和自己的秘书疯狂到很晚,然而麦克・迪伦作为伦敦市市长,仍然还要早早地来到市政厅坐班,当然,这样做的代价无非就是有些精神不济罢了。
“嘿,朱迪!我的咖啡呢?”麦克迪伦看着自己往常都会有一杯咖啡而如今却空空如也的办公桌,高声道。
“抱歉,市长先生,您的咖啡到了。”此时市长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位身着黑色职业装的白人女性,尽管穿着制式装束,但仍然不能遮盖她的曼妙身姿。
“没关系,朱迪,我能理解你今天的迟到,毕竟这大部分是我的原因。”麦克迪伦大笑着接过朱迪托盘里的咖啡,顺带还拍了一下女秘书的屁股。
朱迪此时嗔怪地看了市长一眼,嘴上却并未说什么,而是例行公事般地汇报起今天市长的行程安排。
“对了,市长先生,有一位叫做凡可・肖的律师今天早上来到了市政厅,说是要见市长先生您。”朱迪将今天的行程安排完,似乎想到了什么,对麦克市长说道:“似乎是和《新商税法》的案子有关。”
“凡可・肖?律师?”麦克市长皱了皱眉头,啐了一句,“该死的讼棍,老是喜欢咬着我的尾巴不放,我敢打赌,这条野狗一定是汉密・乔顿那个老混蛋派来的。”
“那市长先生,您还见不见这位律师了?”
“见,当然要见。我可不想让他有对我提起公诉的机会。”麦克市长冷哼了一声,随即说道:“不过要快一点了,我九点半还有一个新闻采访要去。”
不一会儿,麦克市长来到了市政厅的一间接待室内,看到了一直等待着他的律师此时正背着手欣赏接待室内的盆栽。这位律师可能是感觉到了有人进门,于是转过身来,正是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的顾凡!
“市长先生您好,我是凡可・肖,很荣幸能够见到您。”顾凡先是向麦克市长彬彬有礼地半鞠了一躬,接着说道:“请您不必太过紧张,我今天来只是做一些例行公事的咨询工作。”
“哼,希望仅仅如此。”麦克市长冷笑道:“我想你也做不了什么其它事情,回去告诉你的主子,以后不要再拿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来骚扰我了。”
“那是当然,市长先生。”顾凡挑了挑眉,昂头说道:“你我如今都明白,自从英国宣布独裁之后,法律便成了现如今英格兰最后的一块遮羞布,所有的指控与公诉在这个时代都变成了笑话我曾经是一名为了司法正义而奋战的律师,但很可惜的是,这个时代并不属于身为律师的我因此我也得偶尔客串一下为了自由民主而战的斗士。”
此时麦克市长隐隐已经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他下意识地缓缓向后退去,但是顾凡瞬间便现了他的这一小动作,左手袖口中陡然飞出一副橡胶钩爪,黏住了麦克市长胸口,将其拖到了顾凡身边。
“市长先生,我希望你能够对于我有足够的尊重,在我说完这些话之前就贸然离场的话未免也太不礼貌了吧。”顾凡的声音渐渐变冷,“我曾经说过,守护国民人身安全的最后一道防线不应该是暴力,而是每个法务人员都不懈追求的司法公正,但很可惜的是,在这个恶心的时代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司法公正,既然如此,那么就让我的暴力”
“成为这个时代人民的最后一道防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