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自由之城,弗兰克林的身份是封臣,而不是王室的直属领地,所以只是能包税的形式上交税金给国王。
当然,作为一国中实际上最大的贵族和军事首领,掌控着最大军事力量,并且是名义上的共主,诸国国王是肯定不甘心只“自食其利”的。
历史上,国王们利用人族面对兽人的威胁,下级贵族们迫切需要在他的麾下联合起来,才能抵抗得住野蛮的进攻,还有教会的帮助来压制贵族们,
在这种斗而不破的过程中,国王与贵族最终达成妥协,效仿高等精灵们的古代帝国元老院制度,在帮助国王施政的贤人会议基础建立起了贵族议会制,凡是有封地的贵族都自动成为议员,少数没有封地但是名望够高或是具有特别力量的贵族也跻身其中。
国王把召开贵族议会的权力掌握手上,利用议会与贵族协商,产生一些固定的贡金名目,或是把一些以前并没有形成惯例金的收入变成了固定名目,这就形成了税收。
例如,贵族们被迫答应了在面临兽人威胁的情况下,自身除了要服兵役外,麾下的非贵族子民按人数要交纳一定税金,这叫人头税。
而对于贵族来说,议会的产生至少能遏制国王的野心和王室的贪婪,贵族们的意志可以通过议会统一起来抵制王室。比如国王们很想收取的土地税,就受到了贵族们的坚决抵制,虽然国王在贵族议会上宣称要坚决收取,但到现在为止,诸国王室在土地税上的收入实际是廖廖无几的,如果认真执行,恐怕会引起内战。
而在不同的国家,有的贵族虽然坚决抵制土地税,却又愿意当农产品从自己领地以商业方式流通向国王直属领地时,交纳一部份实物税收来缓和与王室的关系。
这种复杂的状况,导致人类的诸国王室手中的权力也是不同的。
像摩多,因为国内大贵族较少,又同时面临海族、兽人,以及阿斯图里亚斯的威胁,贵族们就紧密的团结在王室下,王室拥有非常高的统治权。
东边的震旦王权也非常强大,不过那是打出来的,是在王室的带领下,集合了贵族之力,不断向北扩张的结果,他们的领地都是夺自兽人手中,在这过程中,王室的威信和统治得到了巨大的巩固。
泰坦尼亚帝国王权也非常强大,但是光明教会的总部加圣地弥塞亚也在其境内,王室与教会处于非常紧张的状态。
撒克逊王国王权就远比不上泰坦尼亚了,王室权力旁落,几大贵族掌控着国内形势,如果不是顾忌教会,或许会爆发一场战争产生新的王室都说不定。
阿斯图里亚斯王室的权力不如摩多和震旦,但却远比撒克逊强,处于王室压制各大豪门,形成互相牵制的局面。
但就算是这样,阿斯图里亚斯的王室想多收税却也是非常难的,除了人头税是固定的,也就是关税贵族们承认归于国王,而且要每个国王登位时贵族们承认才可,是终身,却并不一定在下一个国王身上承认这项权力,这取决于那位国王的努力。其他税完全是取决于国王与贵族的争斗结果,王室占据上风的时候,就能增加一些动产税,比如对领主的军事、民用器戒进行收税,最荒诞时发生过额外盾牌税。
每个贵族对于自己的主君,虽然有义务带兵参加以主君名义发动的战争,但并不是无限的,一年里一般是六十天,如果超过六十天,贵族们便可以返回领地,如果留下来继续作战,也要主君负担费用了。
历史上阿斯图里亚斯王室的某位国王以此为由,宣称贵族们如果要建设私有军团,一年内只有六十天可以免除交纳武器和防具的税金,因为那六十天是为主君服役的周期,其他时候他们的私有军团是不需要武器和防具的,否则就需要交纳税金。
这个法令的根本目的或许是想遏制贵族们扩大手上的军事力量而非单纯的想征税,但在贵族间却引起了极大的反弹,最终虽然贵族们在这个强势国王的力压下,宁可忍气吞声的以盾牌计数作为交税的计数依据,也要坚决的保留手上私有军团的规模,但在这位国王与兽人某位传奇英雄同归于尽后,这项史称“额外盾牌税”的税金实际也就名存实亡了。
至于所谓关税,是商人们从外国贩卖商品时,为了求得方便和保护,于是自愿交纳贡金而形成的,但是如果分散交给每个有封地的领主,这就太麻烦了,而且极可能被重复收取。
商人们当然不愿意,所以才只愿意交给国王,慢慢形成了惯例,便成为了固定的税收来源。
贵族们虽然眼红,但这点上最后还是败给了王室,只好让给王室,因为国王和王室不论是强势还是弱势,但到底是名义上的共主,号称某国最大的保护者,而且贵族间也存在矛盾上,都想让商人只交给自己,商人们却不愿意以分散的形式交给每个领主贵族,最后只能妥协承认是王室的权力。
收个关税都是如此的难,所以王室与贵族间的争斗和牵制从未停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