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你们给我说,便是追到天涯海角,三界九幽,我玉帝也要出这口恶气!”
玉帝这个恨啊,蟠桃树一直是天庭禁脔,别说让谁乱吃,便是碰上一碰,都是死罪。当年孙悟空那般猖狂,不过也只是偷吃了两个蟠桃而已。
到,天下变了,如今不是以前那个世界了,并不只是高了,连做贼的胆子都大了,不但连吃带拿,甚至连蟠桃园土地都掳走了,这还得了,分明是要败坏天庭气运啊。
“是,是那惧留孙古佛!我等敢已元神道心发誓!”几个天兵天将倒也说着便做,他们本来确实只看到了周成化作的惧留孙古佛,如此发誓,倒也没有被天机所谴。
“尔等此言当真?”玉帝闻言,心头一跳,却是觉着有一丝天机被牵引,随即一算,这还得了,正是那惧留孙古佛!
“秃驴竟敢偷到我玉帝头上了!”玉帝大怒出声,就要御风而去,刚起身却是又恨恨地停了下来。
“惧留孙那厮当年就是截教叛徒,此人名声,臭扬三界,没想到入了佛门,依旧不改当年那恶性!玉帝,不能轻饶,佛界虽然势大,我天庭势力也有隐藏,怕他作甚。这惧留孙不杀,不足以平我心头之怒!”
王母娘娘一听原来是那惧留孙古佛,当然,她也隐约被一丝天机所引,发现正是那惧留孙古佛所为,当下便要鼓动玉帝去追杀这厮,抢回蟠桃树,以泄心头之恨。
玉帝闻言,却是不答,径直一挥手,便将那几个天兵天将送入轮回六道中去了,十世畜生草木道,这玉帝也端得狠毒。
“昊天,我们速速去追杀那厮。贼子盗宝之后,定然逃回他那西天老窝!哼,他莫是以为西天极乐真能保他这个贼子!!!”王母不解地看着一脸怒意,却又显出无奈之色的玉帝,有些不解地问道。
“唉,此事怎能张扬?”玉帝不禁扼腕叹息道,他此时虽然痛惜蟠桃树丢失,但眼前这个伤心欲绝的王母娘娘也是让他头大如斗。
“外间还有那天地间众多修道之人在,我们若声张出去,不说各界众生如何看我天庭,颜面扫地还是其次,就怕这些个修道之人离我天庭而去,四处造谣,我天庭气运必将损耗已尽!何况,佛门此时势大,如若闹翻,必然是死局,平白便宜了成教、地府和那魔界石忠。唉,可恨,着实可恨……”玉帝恨声道。
王母娘娘略微冷静,也想到了此间厉害,如若声张出去,说天庭蟠桃树被一洗而空,天庭从此就是各界笑柄了,再无翻身之日。
“如此一来,我的蟠桃树该如何拿回来?”王母娘娘道。
“唉,这无数年的蟠桃树,皆被我炼成仙丹灵药,以便成就天兵天将,如今天庭有两千余万众天兵天将,便是这蟠桃树之功劳。我本待这次蟠桃大会后,就将下一个十万年需要的丹药炼出来,如今……”玉帝此时却是成了冤大头,吃了亏还没处说,“蟠桃树被我算计在天庭气运之类,如今一去,却是损了我天庭气运,不复早前一般旺盛!可恨,着实可恨!”
“昊天,那我们就让那惧留孙平白得了好处?”王母道。
玉皇大帝摇摇头,冷声道:“哼,虽说当年此物不过是道祖赐下,得来容易。但好歹也是我天庭至宝,岂能让那佛门如此得去?大劫将至,各方势力无不想方设法强大自己。如若我没猜错,定是这佛门有感不敌成教和那地府,方才打起我天庭蟠桃树主意。他那佛门少了八宝功德池,如今却想靠我的蟠桃树翻身。”
王母道;“昊天,如果真地是那惧留孙,以他地道行不至于被这些个天兵天将发现啊?”
玉帝不屑道:“哼,不为圣,终究是蝼蚁之辈。那惧留孙虽然修为高些,也不过是大罗金仙初期。他哪里知道我天庭守卫天宫之将士,皆是我悉心调教。当年那孙悟空擅长变化之术,不也被发现了?此人定是有恃无恐,欺我天庭无人,哼!”
“原来如此。也罢,昊天,你做主便是!”
玉皇大帝想了想,道:“佛门挖我天庭墙角,他日也怪不得我彻底倒向三清教,置他佛门于死地!只是天庭气运有损,还须计较才是!”
王母道:“如何补这气运?”
“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