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海涛发出凄厉惨叫,剧痛直达灵魂深处,疼的他嘴巴张的老大,歇斯底里的在那惨叫,豆大的冷汗,一颗颗的从他脸上往下滴,头发倾刻之间,就被汗水给浸透了,就跟水里捞起来似得,口水也从嘴里不停的往外流。
有多痛,只有穆海涛自己最清楚。
很快,两个天王殿的余孽,将刑具松开,穆海涛的剧痛,才缓和了一点,惨叫声也小了很多。
“你到底说不说?”秦博山喝问。
穆海涛哇哇大哭道:“秦老爷啊!我没有通风报信,你让我说什么啊?难道你要严刑逼供,让我说假话吗?”
“我就算说假话,承认是我报信的,可事实并非我报信,对你们又有什么好处?”
他是真想说,可真不敢说啊!
他知道,要是说了,自己这条命也就没了。
而不说,如果能挺过刑罚,还是有可能保住命的。
所以哪怕刑罚让他受不了,使他害怕,但他仍然没敢说出来。
因为对他而言,萧战的蛊虫太可怕了,他可担心自己倾刻之间,被蛊虫说的连渣渣都不剩!
“还不说是吧?好的很!”秦博山将烙铁,放火里烧烤了起来,在烈焰的焚烧下,烙铁很快就被烧红了,他拿起烙铁,咧嘴一笑:“我倒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
“不要!不能烫!不能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