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太静了,安静的可怕!”我回应着,脑海里反复想着西藏之行,葛大壮却睡得香甜,可能是长途跋涉带来的疲惫,让他如此嗜睡,这段时间他也变了许多,凡事以我为,俨然把我当成小主人的模样,很难想象半年之前,我还被他欺负,和他大打出手。
与此同时,许平秋房间内灯火通明,魏军,苏墨,沐阳四个人聚集在一块,商议着事情。
“教授,依我看这个满图拉格十有是在撒谎,如果像他说的那样。不认识杨在石,可是他所在的地方,却是马帮的必经之路,他为何说没有见过呢,退一步讲,马帮那一群人从他面前经过,他总该看到的吧,他又不是瞎子,可是他又像是在隐瞒什么。”苏墨款款而谈,对于满格拉图的话,他一百个不相信。
“是啊,而且我觉得和我们同行的这一群人,虽然有着身份证明不假,做的事情却格格不入,还记得昨天吧,那个叫郭峰的人,居然和许教授的战友杨在石是旧相识,两个人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沐阳也开口,对于大海摔他相机一事,耿耿于怀。
“教授要不是你阻拦我,我绝对不同意这群害群之马,加入我们考古队!”许平秋听着三人怨声载道,从容的从背包中拿出一张纸。
“我们此次西藏考古一开始就受阻,是我始料未及的,但这并不影响,此次关于象雄王国的考古掘工作,我有预感,我们这次全部要仰仗柳洞明带来的这群人,魏军你可知我之前为什么要让苏黎世拜访柳洞明吗?”许平秋故作神秘,双鬓白的他,完全有理由,拒绝这次中国考古科学院布的任务。
只是他心里存有一份不甘,他想要破解象雄王国失落的密码,以及关于柳洞明参与飞鹰计划的始末,而此次西藏之行,恰好给他提供了这个条件。
“为什么?”魏军不解,充满疑惑的看着许平秋。
“世界上总有一部分人从事地下工作,可以说盗墓的历史,要比考古学的历史多数百年,从三国时期曹操为了补充军饷,在军队中设立的摸金校尉,丘中郎将,盗掘各大诸侯墓起,盗墓这个行业在乱世兴起,从而导致地下埋藏数百年的珍宝现世,这是一个无本生意,从中牟取暴利,往往能够使人能够富甲一方,但随着大肆盗墓的开始,各种讨伐的声音不断,认为盗掘坟墓是损阴德的事情。”
“那许教授照你这么说,考古学是在盗墓的基础上衍生出来的新兴学科?”
“理论上讲是这样,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埋藏着太多传奇于珍宝了,就算考古工作者穷极一生,也无法考完。”三人听的一愣,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许平秋话里有话,三个人面面相觑,心照不宣,自然知晓许平秋的言有所指。
“你们三个应该猜出来什么了,正如同你们猜的那样,在这件事情上,我们考古学家只属于后者,倒斗是门学问,有南派北派之分,其每派之间,对星宿,风水,勘探,功夫,心性要求极高,而这类人被称为现代摸金校尉,柳洞明便是其中之一。”三个人猜的一知半解,随着许平秋的开口,顿时豁然开朗。
“原来如此,对于深藏于地下的墓穴,没有人能够知道的像摸金校尉那样详细,难怪许教授知晓他们的真实身份,还愿意让他们加入,原来是因为这层关系。”沐阳感慨,为了能够将象雄王国第一手遗迹素材搞到手,他毅然决然的答应了人民日报的委派,只是没有想到过程会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