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手堂”,天开语再次见到了专程等候在门口迎接他的御安霏。零点看书
见到御安霏时,天开语看到那天见过的美女茉芝正陪伴在她的身旁。
再没有其他人前来迎接。
这“国手堂”的安排实在是十分的微妙。
这种安排,正体现出他们对天开语态度的两面性。
一方面这与正常的迎接以及刚到时的排场有著相当大的区别——仅仅两个人,这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这说明“国手堂”方面对于天开语昨天夜里向御安霏所提出的行弈条件,有一定的不满;另一方面,“国手堂”却又不是安排普通的工作人员在门口迎接,而是让有著尊崇身份的安霏地座守候天开语,这又表现出了“国手堂”方面的矛盾心理——毕竟这是由熠京中央军部安排的行弈,而且从目前来自月亮城的资料来看,这位天先生的身份究竟应当如何地去看待,也是十分的微妙,更遑论他的武道修为,已是十分超卓了……
此时天开语已经从净逸华处得知,当天的那十二名清一色身材的美女,皆是出自御安霏的手笔,而眼前的茉芝正是其中之一。
甫一见面,御安霏那母亲细察入微的眼睛便发现了净逸华的异常,那种虽然竭力掩饰,但是眼角眉梢却止不住流露出来的盎然春情与幸福快乐,却仍然明显地落在了她这个成熟且有著丰富男女经验的美妇眼中。同御安霏不一样,茉芝在见到净逸华轻松愉快的表情时,还以为她已经与天开语化解了矛盾,没有了心理负担,所以才这样高兴,故而一见面,先叫一声“天先生”,对天开语行了个礼,然后便亲热地上前拉著净逸华的手,笑道:“没事了么?”净逸华脸儿一红,看了御安霏一眼,低声道:“没事了……”
御安霏的心中登时另外多了一层沉重的压力——这个天先生,手段高明,逸华下会已经被他……
心中想想著实紧张,可是又下好立刻便去检查自己女儿是否贞操已失,只好怀著一颗忐忑不定的心,勉强地对天开语笑笑道:“先生觉得逸华的表现还好吗?”天开语哪还看下出她心里担心的?当下语带双关道:“好,很好。她一直记著夫人的话,的确是个很懂事的女孩子。”
御安霏顿时心头一下轻松,但随即又涌上一股复杂的感情。
这天先生这么说,自然是逸华最终没有逾越自己设定的那一步;可是更进一步地说,这天先生的话,也分明暗示了两人间的确已经发生了某些事情——这从逸华的神情便可以轻易判断出来,只是两人仍守著那最后的一关。“谢谢先生爱护逸华,安霏感激不尽。”她也同样话中有话地回应道。
天开语笑笑不言。
这时茉芝对御安霏道:“老师,茉芝先带逸华进去了。”
御安霏点点头,道:“去吧,不要耽误了上课。”
茉芝忙对天开语施礼道别,而净逸华也恋恋不舍地望著天开语,轻声说了句:“天先生,逸华走啦!—一那依恋的神情,此刻不但御安霏为之侧目,便是茉芝也感觉出来了她的异样。天开语笑著点头挥手与她们道别。
待二女离开后,御安霏终于忍不住靠近天开语,颤声道:“先生,逸华她还小……”
天开语笑了笑,道:“是啊,她还小——夫人倒是很成熟,可是却不愿意满足天某人的心愿。”御安霏俏脸一红,流露出难掩的一抹春情,显然是天开语的话激起了她对昨夜的美好回忆。
“先生答应安霏的……”她低下头,压抑著情绪颤声道。
天开语笑笑,上前拉起她一只手,她登时娇躯打了个机伶,显然对他的触摸十分敏感。
“先生,不要……这里会给人看到的……”御安霏急轻声阻止道。这儿为了管理学员,很多公开场合都设置了监测装置,她实在担心天开语会做出不恰当的举动。
天开语一笑,道:“知道。不过这么拉著夫人的手,好像并不表明什么吧?”
说著他居然就这么牵著御安霏的纤手,向内处走去。
御安霏轻吁了一口气,便随著他走进了“国手堂”。
这“国手堂”的布局与别处颇有不同。
在梅伊尔或是别的武院,一般来说,一进大门便是一个广阔的露天空间,佐以优美的风景和个性化的雕塑,以令人产生一种眼前一亮,心旷神怡的美好感觉。而“国手堂”却不是这样。
“国手堂”完全是依照杏林这城市的原有地理格局改造而成的。
在这个地理格局里,“国手堂”所处的位置,乃是一个由巨大石环拱壁建起来的独特空间。据传这也是旧元世纪人类以定向高能核爆产生的杰作。这石环由于核爆的高温原因,材质融化后再次凝结起来,因此掺杂了密度极高的琉璃化物质,质地变得极为坚硬;而且石环还相当高大,足有十层楼那样高度,很天然地便成了一个屏障;此外石环的厚度也非常可观,几近一座小山的方圆直径,故而外人若是想从正常途径进入“国手堂”的话,只有穿过人工挖掘的长长隧道才行。下过杏林在建这“国手堂”时,很显然动了一番心思。
他们没有将这隧道建成笔直的一条,更没有在这隧道中设置什么交通工具,而是设计成弯弯曲曲的形状,隧道每段的高低宽窄也不尽相同,同时这里面引入了人造阳光,又种植了奇花异车,因此徜佯在其中,倒像是在逛花园了。
此外,这隧道内外有别,除了御安霏带天开语走的这条主干道外,旁边还开凿了许多的分支岔路——皆因有部分的机构就设置在这坚硬无比的石环中。
转过一个弯道,两人正说笑时,天开语匆一把将御安霏搂进了怀里,在她尚未来得及反应过来时,大嘴已经结结实实地吻在了她温润的唇辨上。
一股浓郁的男性体息立刻扑鼻而来,御安霏登时浑身发软,感觉所有的气力在一瞬间似被抽光了一般,倒在了天开语的怀里。
“先生……您……”仍残留著昨夜疯狂后隐痛的陶乳重又遭到了蹂躏,她只能呻吟出一声,便再也无力抗拒了……
可是天开语却很快松开了她。
“夫人放心,开语会遵守承诺的。”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天开语促狭地看著满脸赤红、娇喘吁吁的妇人说道。可是他的手却仍然在揉著御安霏的胸部。“你……”御安霏现出气恨恨的羞恼,很想一把将这个坏蛋推开,可偏偏全身又被他揉得失去了力气,只好咬著下唇,瞪著天开语发出娇嗔。感觉御安霏的气力恢复了一些,天开语才放开了搂著她纤腰的手臂,改为重新牵著她的玉手,但嘴上却仍然说著挑逗的混帐话:“夫人今天的打扮真是让人无法不心动。虽然从上到下皆是密密实实,但那绰约的性感风姿,却愈发地勾出诱人犯罪的**来。”他说著,一只手仍然放肆地捏著御安霏的**。御安霏此刻已经全然拿这个匆而正经、匆而轻浮的无赖没有了半点的办法。好在他总算能够遵守承诺,没有继续侵犯自己,否则自己根本无法阻止再次的**。至于他在自己敏感的部位摸摸捏捏,她已经不想再去阻拦了——一切由他吧,但愿他能够坚守诺言……
忽然之间,御安霏发现,一向独立自主的自己,竟然将守护贞洁的责任交付给了一个认识仅仅一天,并且还对自己身体垂涎三尺的色很,这不能不说是个嘲讽“天先生,不要了……会让人看到的……”她娇喘地说道,同时一双充满幽怨的美眸水汪汪地注视著天开语,一瞬也不瞬。
天开语无所谓道:“放心,这里的监测探头已经失效了,没有人会发现的。”
说著又凑上前去吻了御安霏一下,御安霏忙本能地噘起红艳艳的小嘴迎了上去。
轻轻地揉著御安霏的**,天开语柔声道:“安霏……以后就叫我开语吧!”
御安霏身心皆为之一震,神情复杂地深深凝望了他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
天开语接著以轻松的语气调笑道:“安霏昨天的穿著很是性感,为何今天穿得这样密实,是不是怕被色狼看到呢?”
御安霏俏脸洋溢著冲动的红潮,娇喘著说道:“这里除了开语你,还有别的色狼吗?嗅……这样子揉,你是想把安霏的心揉出来啊……你昨天那么用力,人家的胸脯现在伤痕累累,哪里还能见人呢?天哪,开语,你究竟定什么人,老天为何要让你来到安霏的身边呢……”
她只觉得**胀得厉害,体内一股烈火正不停地燃烧著她的理智,令她难以自持。零点看书好在她根本失去了控制的念头,已经将一切主动权交给了面前这任意轻薄她的男子,这多少使她的心里少了难耐的负担。天开语苦笑了一下,心道如果不是你一心想保持贞洁,我天开语又岂会放过这到口的美味呢?雪儿如此坚贞,还不是乖乖地成了本人的爱妻吗?“安霏,是否一定要坚持呢?”他贪婪地吻著御安霏,低声喘道。
“……是……”御安霏痛苦地答道。
“为什么?”天开语有些恼怒地问道,手下猛然用力,狠狠地收拢五指,将御安霏的**捏得变了形,忍不住痛叫了一声。
“因为……安霏心中的内疚……”御安霏泪水狂涌而出,伏在了天开语的肩头,抽泣起来。
天开语终于明白,眼前的女人,又是一个为情所困者。那曾经的山盟海誓,那刻骨铭心的约定,都在深刻地影响著她的一切。
“好吧,等什么时候安霏觉得心里平静了,我们再谈,好吗?”他温柔地拍拍御安霏的柔肩,安慰道。
御安霏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望著天开语,用力点点头,大颗的泪珠顿时掉落了下来。
“不过,开语希望我们仍能保持这样的亲密,行吗?”天开语进而提议道。他知道,唯有这种持续不断的**刺激,才可能将御安霏的心结逐渐打开。
御安霏俏脸红红地看著他,突然扑了上去,紧紧地搂著他强健的脖颈,死死地吻住了他的嘴唇,那纤柔可爱的香舌更是贪婪地伸进了天开语的嘴里,主动地搅拌索取起来……
两人抵死缠绵了好一阵后才分开。
御安霏眼中射出炽烈的情火,道:“安霏已经决定了,一切的主动权都交给开语,只要开语你想要,安霏都会给你……”
天开语爱怜地抚摸著她光滑的脸庞,道:“当然,开语恨不得现在就要了你。
只不过,你我都知道有什么东西横亘在我们当中,它不除去,天某人将不会再次彻底地占有安霏,”
御安霏理解地重重点头,眸中露出感激的神情,道:“现在安霏终于相信了,先生是真心爱护安霏……”
天开语笑笑道:“当然,对于女人,开语从来都是爱惜备至的。”
御安霏幽幽地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就知道你有许多女人——唉,不过能够跟开语这样的男人一起生活,的确会有很多的乐趣呢!”
这时御安霏腕间的通讯器“嘀嘀嘀”地响了起来。两人连忙分开,天开语更细心地替御安霏拭去了睑上的泪痕,御安霏亲昵地吻他一下表示谢意,然后深呼吸一下,调整好情绪,才打开了通讯器,问道:“我是御安霏,有事吗?”那显示幕上出现了一个青年男子的形象,一见御安霏,神情立刻肃然起来,对御安霏“啪”地行了个礼,恭声道:“巴斯库特天座询问天先生何时可以到达会客厅,所有的人都在等著!”御安霏现出冷傲的神情,简短道:“我们就到!”说完便将通讯器关闭了。
轻轻地叹了口气,她立刻松弛下来,露出了温柔若水的一面,轻声对天开语道:“开语,我们赶紧去吧!”
天开语点点头,“思”了一声。
御安霏深望他一眼,身形微微展动。天开语立刻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开始流动起来,但却没有丝毫的雾气产生。心中一动,知道她要以“清流绕体”的高级飞行方式,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会客厅。当下对御安霏点一下头,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可以动身了。御安霏轻道一声:“那我们走吧!”话音刚落,那空气中的气流速度陡然加快激荡,紧跟著便见御安霏娇躯一晃,如同一缕轻烟般飘逸而去。在离地飞行时,御安霏惊讶地发现,天开语竞然紧随其后,一步也未落下。不但如此,她甚至感觉下到他的周围有空气的特别流动!——开语他难道已经到了“意净身空”的境界了吗?她不禁暗自心惊道。
这“意净身空”,乃是修习武道飞行术方面的最高层次,是比之“清流绕体”
更为高明的境界。“清流绕体”在飞行时,尚有淡淡的气流围绕著武者身体,而达到“意净身空”后,整个人便完全地脱胎换骨,纯以意识心念的力量,便可以脱地升空!而到了这一层次,据说不需动手,仅凭意念皆可杀人!只可惜这种层次只是武道界的一个传说,还从未有人真正地见到过谁能做到这一步的。因此在正统的武道修习教育中,最多也就说到“清流绕体”,而不可能讲述其究竟如何如何。因为武道界的大家们一致认为,做到这一步,纯粹是一种理想。
但是现在御安霏却亲眼看到了传说中的那种情况——一名飞行的武者,身体周围竟然没有一点气流波动的支援,便腾空而起!更重要的是,他的神色看起来还相当地轻松,似乎根本就没有受到耗费真元能量的影响!就在她惊疑不定的时候,天开语心念微动,略略调整了一下与地磁间斥力的强度与角度,整个人顿时如同水中游鱼、天边翔鸟一般,灵动而俏无声息地几乎在瞬间便侵近了御安霏的身边。
御安霏本就紧密地注意他的行动,此时见他居然未见运功举动,整个人便“倏”
地逼近了自己的旁边,震惊之余,愈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天开语已经达至了“意净身空”的绝世境界。
一股沮丧自心底油然而生。
——难怪他会说此次“震旦之约”,“国手堂”没有丝毫的机会,原来他本人的修为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御安霏前思后想,实在找不出“国手堂”里有什么人可能有这种实力,或者说有这方面的潜质。
由于都采用了飞行术,两人很快便穿过了曲折幽长的石环隧道,真正进人了“国手堂”。
其实“国手堂”的巨大石环,天开语不但在乘坐航龙前来时从空中看到——这实在是个显著的标志,就是在前世,他也以超级财阀领袖的身份,前来参观游玩过——毕竟他有一个重要的产业座落在这里。这么多年了,这“国手堂”里的建筑结构仍没有什么太大约变化,只不过在广阔无垠的空间里,植被有了一些变化,增添了不少目前外面流行的品种和搭配。当然那近千棵参天巨树依然做为历史的见证,被完好地保存了下来。“先生随安霏这边来。”进入“国手堂”的正式空间,御安霏立刻恢复了对天开语的官方称呼。
天开语点点头跟上。远远地,他可以看到,正有初级学员在老师的带领下,进行负重跑跳的训练。这种训练,在体内的真元能量尚未达到拱护肌体、催发力量之前,都必须要刻苦进行的。正所谓血为气之母,这种训练,将有效地提高人体血液奔行的力量,以及丰沃血液的质量,对今后的真元培养及修习,实在是产生不可或缺的关键作用。须臾之后,御安霏便带著天开语来到了“国手堂”的会客室——这个地方他在前世也曾经来过,对里面的装饰仍记忆犹新。
两名身材娇小的少女正在门口侍应,一见御安霏前来,连忙躬身行礼,然后其中一女推开了门,清脆的声音轻叫道:“安霏地座到了!”随后便让过一边,躬身请御安霏和天开语进去。一进门,天开语便见以“国手堂”堂首血镜踪为首的一干人立刻立起身来,纷纷向他表示欢迎之意。
血镜踪更是亲自上前,挽著他的臂膀,将会客室内的众人先行一一介绍起来,然后将他带到自己的身边坐下。由于休·比林斯一道前去“妖莽幽坑”,因此在今天的会客室,便只有天开语一个外人了。众人重新坐定后,血镜踪首先笑道:“过多的客气话我们就不说了,今天‘国手堂’请先生前来,是想听听先生关于此次行弈的打算。”见天开语望著自己,便补充道:“武督说了,这次在‘国手堂’的此弈,全部都由先生安排,他不会干预的。”天开语点点头,环顾了一下四周,但见“国手堂”的一千主要人物皆面色凝然,那僵涩的笑意,根本遮掩不住眼中的警惕。
略一思忖下,他便明白了个中原因——定是御安霏将自己将挑战“国手堂”第一高手的消息传了出去,这才招致了这些人的敌意。
“是吗?不过昨天在晚宴上,开语已经将自己的意图告诉了安霏地座,不如由她来说好吗?”天开语以退为进道。他想看看,在接到了自己的挑战后,“国手堂”会有怎样的反应。
果然,众人立刻脸色一沉,相互对视一周,却没有一人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