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笨!”
话音刚落,就被护犊心切的权宴姑姑一脚踢上椅背,“我们权家人脑子一向聪明,权辛才不会被打手板。”
贺至不服,“你怎么知道他一定聪明?万一他并不适应国内的教学方式呢?”
权宴冷哼:“那就是老师的问题。”
贺至继续顶嘴:“那也说明小破孩的适应能力有问题。再说了,谁小时候没被老师打过手心?中国人自古以来学手艺都是靠口口相传,记不住――不打不成才!”
权宴斜睨他:“瞧您这卖相,您小时候没少挨打吧?”
恼羞成怒的狼哥摔车门下车。
又惹狼哥不高兴的权少女忙探出头去喊:“我夸你有才呢!”
“姑姑你把姑父气跑了!”才没一会儿就跟健康哥哥混熟的权辛小屁孩扭头告诉她。
“这只能说明你姑父不懂幽默――huoro,懂吗?”不承认自己有错的权少女坐正,一本正经的说着瞎话。
健康:“贺至哥哥去哪儿了?他不见了。”
“一会儿就回来了。”自信满满的权少女十分笃定。
在健康教权辛(卒瓦)丁壳的功夫里,权少女很无聊的拄着下巴看路边的野花野草,等待不知去向的狼哥。
贺至上车的时候,车里的三个人都没有现他的存在。
直到权少女的怀里被扔过来一个纸包,权少女吓了一跳才猛然回神。
只听被冷落的狼哥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冷嘲热讽了几句,“我这还真是不招您待见哈。出去这么久都没人理我是吗?”话音刚落,车子猛然又被动了。
但是后座的三个人的身体并没有前倾。
权宴懒得理会他的酸言酸语,打开纸包,惊喜:“你去买糖了?是糖葱啊,还有黑糖话梅!”
两个小屁孩凑上来要糖吃,权宴拿了两根黑糖话梅,把纸包给他们自己挑。
她从驾驶和副驾驶座位的空隙间探头到贺至的耳朵边,举着被彩色玻璃糖纸包裹的两颗话梅糖,“这个最棒!”
正委屈的贺至冷哼一声,身体往左倾斜,支着脑袋,面无表情的看前方,右手握着方向盘调整方向。
自讨没趣的权少女嘟着嘴坐回去,拧开一块包装纸,把糖含在嘴里。
这种黑糖话梅并不是后世某福推出的所谓‘老工艺’话梅糖。
是八零九零小时候的一代记忆。
权宴记得上辈子自己十三四岁之前,每天放学都要花五毛钱,买上两三块话梅棒棒糖,一直含着这种酸酸的盐渍话梅走在回家的路上。一颗话梅糖,可以陪伴她从学校走到家。
如果觉得话梅有点酸,就舔舔周围包裹着的糖块。如果甜得腻,就去舔几口中间被包裹的话梅。
酸酸甜甜的享受,一直都是味蕾最大的幸福。
某福标榜的黑糖话梅,则只有甜得腻,并没有最开始的新奇味道。即便权宴每次看见都会上当去买几块,一旦含到嘴里,就只有被扔进垃圾桶的份儿。
从后视镜里看到一脸享受的权宴,贺某人小孩子脾气上来了,更加不满。“你自己吃的很欢快啊。”
会来事儿的权少女立马剥了一颗送到他的嘴边。
要的很少的狼哥笑得如沐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