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信。
孔婉歌冷嗤一声：“慕容霆，五年前我强迫了你，是我做的不对，但在此之前，你又何曾没负过我一次？两者相抵，我们之间的事情不如就此一笔勾销，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负你？”慕容霆倏然靠近她，眼神狠戾：“你说什么鬼话，我什么时候负过你？”
呵，果真是渣男，提起裤子就不记事！
孔婉歌心累到极致，懒得再多解释什么，“你既想忘了也好，但离婚的事请你认真考虑，我可以答应净身出户，我给你一天时间，你考虑好了叫我来签协议。”
孔婉歌一把将他推开，转身就走。
走至门口她又回头道：“对了，顺便提醒你，现在是法治社会，别妄想真能一手遮天了，今天我不和你计较，但你再发疯，警察局见！”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瞧着关上的门，慕容霆肺炸了。
血压上来了。
太阳穴又开始跳了。
好，好！他还真是小瞧了这个孔婉歌！
这女人，和五年前那副畏畏缩缩的模样判若两人，却比五年前更招恨了！
强了他，还要反过来给他扣上负心汉的帽子！
正在这时，手机响起。
慕容霆按下接听键，林程气势高昂的声音从听筒那端传来，“霆少，人带齐了，我们是现在就冲上......”
“不用了！”
慕容霆压抑着心头想要骂人的冲动，他虽然被孔婉歌气得脑仁疼，但还没忘了正事，咬牙道：“蝉衣丢了，她不在2601，去查下楼层监控，看她去了哪里？”
就算蝉衣恰好离开了，但监控一定会拍下来。
只要知道她长什么样，就不愁找不到她。
“好，我这就去办。”林程缓过神，连忙答应。
没过多久，电话重新打进来，慕容霆抢先问：“怎么样，查到了没？”
“霆少，监控......被人删了！”林程语气无奈。
这么巧？难道蝉衣知道自己在找她？
可是他们慕容家又不是出不起钱，蝉衣躲着他干嘛？
慕容霆瞳孔紧缩，来回思量着，不知为何，脑子里突然又跳出了孔婉歌的样子。
绝不可能。
她不过是一个乡下长大的女人！
他收起这个荒谬的念头，但谨慎起见，还是对林程交代道，“孔婉歌出现了，就住在蝉衣对门，她变了样子，我一会让人把照片发给你，给我找人盯着她！但凡有可疑的地方，随时和我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