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娇妻的抽泣,吴明心中一软,想到这些年的青梅竹马,忍不住将音娘抱在怀中,轻声道:“你本是天上的菩萨,有享不尽的权利富贵,我们迟早要分开的,等到”
一句话没有说完,音娘抬起手指,点在了吴明的嘴唇间,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音娘投入了吴明怀中,抬头看着他,道:“我不管,我只知道自己好爱你,我们永远也不会分开,音娘只愿陪着你,直到天长地久。”
苦笑,吴明除了苦笑,还能说什么。
如今的音娘只是音娘,还没有觉醒记忆与法力,成为高高在上的观世音菩萨。
等到法力归来,记忆觉醒,这些相伴的岁月,不亚于红尘中的一场梦境,梦总是要醒来的。
吴明目光中带着苦涩,双手抚摸着音娘光滑的后背,苦笑道:“人这辈子,重要做点作死的事情,才能不负此生。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这些事情,想起来有太多忧愁,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有一位高贵的菩萨,心甘情愿的让自己日夜亵玩,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吴明不是被吓大的,当下便大被同眠,心想有花能折直须折,以后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
七岁与郎识,八岁与郎知,九岁能针绣,十岁会织素。
十一岁学裁衣,十二弹箜篌,十三诵诗书,十四为君妇。
问童年,竹马青梅,八年风雨交加夜,不嫁郎君还嫁谁?
没有觉醒记忆与法力的音娘,只将自己当做好妻子,一颗心都在吴明身上,连自己都是次要的。
这样的日子一天又一天,很快三年时光便过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天道所限,吴明与音娘一直没有孩子,日子过得虽然举案齐眉,幸福中又难免有些遗憾。
“音娘,你这双脚真美,肉嘟嘟,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正午的太阳正浓,音娘躺在凉席上有点犯困,任由自己的小脚被吴明把玩。
玩了一会,吴小明解开音娘的衣服,也顾不得白日宣淫有违礼法了,老黄牛一样的开垦了起来。
床上,音娘好像睡不醒一样,推了推身上的夫君,看到推不下去后闭上眼睛,不知道是睡觉还是享受去了。
吴明扶着音娘的身体,就想摆弄洋娃娃一样,自顾自的玩乐起来,丝毫都没有注意到,音娘目光中的迷茫之色。
床东,床西,床南,床北
足足能睡下五人的大床,成为了夫妻间的战场,而随着连续不断的冲刺,音娘的眉头也慢慢皱了起来。
“音娘,你叫两声,我想听你的声音。”
吴明正埋头苦干,双手搓揉着音娘的双峰,头也不抬的说道。
没人回答,也没有娇喘声传来,音娘整个人都没有反应。
而且让他奇怪的是,音娘的身体好似有点僵硬,双腿死死的夹着他的腰,比往日里更加用力了。
怀着这种疑惑,吴明抬头向着音娘看去,一看之下就差点软了。
眉目间似嗔似怒,音娘的气质越高高在上,有种让人自残羞愧的错觉。
尤其是目光中,有复杂,有爱慕,有愤恨,有迟疑,各种神色不断轿子,让吴明情不自禁就想到了一个人观音大士。
“音娘看我的时候,目光可没有这么复杂,难道说”吴明心中一紧,低声道:“音娘?”
音娘还是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吴明也沉默了,几个呼吸之后,又跟识途的老马一样,趴在音娘身上运动了起来。
床上,地上,窗台边,书桌旁
整个屋子都是交战的战场,许多平日里音娘拒绝的花样,今日里也轮番上演。
从中午一直到日落,二人都不一语,只是享受着彼此的温存。
直到太阳西下,婢女翠云来叫二人用膳,这场没有输赢的战争才告一段落。
风雨渐收,吴明拿来音娘的衣服,一件件的替她穿上。
音娘穿上衣服后,也学着吴明的样子为他宽衣,动作比平日里更加轻柔,连衣服上的折印都用手抚平了。
做完这一切,音娘回望了吴明一眼,一声不吭的推门走了。
吴明没有跟着出去,也没有去看音娘去了哪里,只是坐在了桌子旁倒上一杯清酒,独自一人饮了起来。
“少爷不好了,少奶奶她,她飞走了!”
慌慌张张,翠云从外面冲了进来,脸上还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
吴明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一样,摆手道:“出去吧。”
“少爷?”
“出去”
翠云不知所措,只能带着迷惑走了出去。
等到翠云离开之后,吴明端着酒杯来到窗口,看着不远处的荷花池,轻声唱道:“时光一逝永不归,往事只能成回味,忆童年时竹马青梅,两小无猜日夜相随”
先是一《往事只能成回味》,接着又是一《女儿情》。
吴明以歌叹人,叹息自己与音娘的相逢,叹息这段不该有的孽缘,眼中好似有泪光在闪烁。
“音娘,你会为我流泪吗?”
看着窗外的荷花池,吴明突然现外面细雨缤纷,居然下起了小雨。
伸出手,接下一滴雨珠,吴明突然间笑了,笑道:“原来,你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