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早已死去好几天的尸体,竟然可以做出捏拳头的动作。
我们几个吓得直接退后了好几步。
大半夜看到这么诡异的一幕,任谁心里都发怵。
“成功了一半……”
杜强微微松了口气,点点头,直接扯断那根红绳,让王海石完全缠绕在自己的食指上,然后又将另外半截红绳缠绕在王雨萱的手腕上,连同那三炷香一起缠住。
紧接着,他让王海石站在王雨萱耳边,跟王雨萱说话,并且一定要真诚,告诉王雨萱有什么冤屈,一会儿全都说出来。
王海石照做了,对着早已死去的女儿,声泪俱下地劝着。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王海石一边诉说着对女儿的愧疚还有爱,一边哭着,越说越难过,差点晕厥过去。
我们也没有闲着,和杜强一起把黄纸烧成的纸灰全都倒了出来,用手将那些纸灰尽量捻得细一点。
杜强说,这些东西待会儿有大用,每个步骤都要做好。
说真的,我真长见识了,默默把他的方法步骤全都记了下来。
以后要是再遇到这种情况,我们也可以用用。
做完了这些,杜强对他的几个伙伴摆了摆手:“哥几个,进去休息一下,我叫你们再出来。”
那几个还在念经文的阴阳先生,立刻就停了下来,一一回到屋子里。
看得出来,这几个人也是有真本事的人,估计知道杜强想干什么。
不一会儿,我们几个按照杜强的要求,盘腿坐在那堆纸灰旁边,围坐成了一个圈。
除了许磊还在附近观察以外,我们几个都坐在这儿,包括王雨萱的母亲刘娇。
刘娇听说了我们想做什么,她显得很不耐烦,有点狂躁。
我实在是想不通,这刘娇的前后转变为什么会这么大?
明明之前来公司找我们的时候,她和她老公一样,很担心她女儿,怕她女儿投不了胎,当时对我们可是好言好语。
结果自我们今晚来了之后,她的态度就发生了莫名其妙的转变。
毕竟她是死者家属,我也就没跟她一般见识,就当是她女儿过世对她打击太大,情绪不稳定吧。
坐下后,杜强嘱咐我们:“待会儿念经文,我念一句,你们跟着念一句,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惊讶,也不要发出什么动静,以免惊扰到逝者告诉我们真相。”
“另外,不要去看逝者,即便余光瞥到了什么,也千万不要去看逝者的脸。”
他加重了语气又道:“一定不要跟她对视,否则后果自负。”
我们全都点了点头,自然不会乱来,但唯独那个刘娇有些坐立不安,显得心不在焉。
看她的样子,我总感觉她待会儿会干点什么。
此时我右手边坐着陈雪,陈雪旁边坐着宋飞,我左手边坐着王海石,在他旁边就是刘娇,而刘娇旁边是项龙。
我直接给项龙使了个眼色,指了指刘娇。
我们几个经历了这么多,早就练就了默契,项龙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这刘娇显然有些不太对劲,虽然不知道她哪里不对劲,但一会儿不管她要干什么,我和项龙都会第一时间制止她。
很快,杜强念起了经文,他念一句,我们就学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