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才刚刚表完忠心,便听见王爷冷哼一声,语气里带着浓郁的不满气息,吓得他立刻就闭上嘴,不敢再多说话了,唯恐触怒主子,没淘到好,还丢了性命。
秦淮钰冷笑着看他一眼,满是讽刺的说。
“你若真有这样的本事,便不会被人如此玩弄了,既然技不如人,就该乖乖认错。”
听说主子话语里头带着训斥的意味,显然还在对自己之前的行为而不满。
那矮胖汉子赶紧连声答应着,直到外头有人轻轻敲门,秦淮钰颇为嫌弃地一挥手,叫他离开。
矮胖汉子即刻转身离开,不敢在此逗留。
等到他离开之后,外头的这个年轻人阔步走进来,语气当中带着纳闷的问。
“主子近来似乎心情不是很好,自打数日前自乡下归来之后,即便是在朝政上顺顺当当,可主子仍是一副郁郁寡欢之色,性格也较往日里更加暴躁易怒了,不知可是在乡下有何奇遇?”
秦淮钰皱着眉头看他一眼,眼神中满是警告的意味。
那年轻人却半分不慌,仍是一副笑眯眯的姿态,好像看不出主子不高兴一样,笑着说。
“知道主子心情不好,属下想的是为主子分忧解难,主子若是如此抗拒,属下不提此事就是,主子不必如此介怀。”
听了这话的秦淮钰微微皱眉。
过了好一阵子,他语气缓和了许多,若有所思道。
“或许真是我这阵子处处不顺的缘故,方才情绪激动之下,竟然再次杀人,派人给他家中多送些抚慰金过去,也不枉他为我卖命一回。”
年轻人笑着连连摇头,主动给他倒了一杯茶,又说。
“非也非也,主子这阵子虽是心情不好,然而那人也实在是愚不可及,就连栽赃陷害事情都做得出来,如今京城中有力的竞争者,也只有主子和镇南王,他既然这样说话,岂不是明摆着向众人宣告,这事儿是主子的主意?”
“这人赔上性命,半点不冤枉,反而是险些糟蹋了主子的名声,为此付出些代价,也是该的。”
有人如此宽慰,秦淮钰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那年轻人察言观色,见他情绪稳定许多,这才又问他为何这阵子会是如此形状?
“其实这段时间内我早就注意到主子您的情绪不大对了,只是一来,而今朝政繁忙,主子如日中天,此事不影响主子占据有利地位,所以我才没问。”
“而今既然已经干扰到主子了,此事便必须得要个结果了,不知在下是否是可托付之人,能让主子对我实话实说呢?”
秦淮钰这才叹一口气,抬手叫他一块坐下,客气地说。
“我自然相信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即使愿意重用先生,自没有怀疑先生的道理,当然也愿意和先生休戚与共,消息共享,只是此事实在难堪尴尬,还容我慢慢措辞,仔细思索到底应当如何说来才好?”
那年轻人也并未催促,坐在一边摇着羽扇,慢慢的听他叙述起所有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