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悦溪一脸不在意,回到房间,在双喜端了点心还絮絮叨叨的情况下,一脸无奈的给双喜塞了两块糕点,让双喜也好好的吃些糕点,放松放松。
双喜无奈表示:“姑娘也该比量比量才是,莫说其他,便是这里的剑,就比外头的多重上几分!”
“姑娘若不摸索一下,先练习练习,等到真正开始比试的时候,姑娘连剑都提不起来,岂不是更叫人笑话?”
杜悦溪浑不在意:“能重到哪儿去?这事儿你就别担心了,我必不会丢人就是了。”
一直等到了晚间,双喜都没见着姑娘起身跳舞,她心里就更担忧了,眉头紧紧锁着,像是一个为家里糙碎了心的老妈子。
一直到了上台前,眼见着姑娘换了绑着束带的紧身衣裙,双喜就更加着急了。
“不行不行,这衣裳万万不行!”
“姑娘有所不知,这衣裙太过紧身些,一点儿也不飘飘欲仙,舞起剑来,可没有美感。”
“奴婢曾有幸在大厅端茶送水的时候见到楚瑶姑娘一舞动京城的风姿,长袖飘飘,衣袂飘动之下,更显清新脱俗。”
“如姑娘这样,岂不像个市场的泼妇?一点也不像舞姬。”
可任由双喜怎么劝,杜悦溪也坚定只穿这一件。
她这奇怪的打扮下楼之后更引起了旁人的惊讶。
楚瑶只冷冷一看杜悦溪的服装,便是一脸讽刺,难掩得意的说。
“果真是个乡巴佬,就说你穿不出什么好东西了,连个衣裳都不会挑,你这模样,不像是来跳舞的,更像是在这儿劈柴的。”
杜悦溪只看她一眼,并没说话。
锣鼓声声响起,杜悦溪在台下认真观望着台上的表演。
楚瑶不怪能骄傲至今,舞姿的确是鲜言明媚,叫人觉得如九天玄女一般,身姿更是婀娜妩媚。
可问题是,她的身姿太过于婀娜妩媚了些。
“看见了吧?楚姑娘可不是什么小角色呢?那是京城中都有名的。”
双喜捧着小脸,一脸忧心忡忡,显然是担心至极。
“当年楚姑娘那一曲舞,引得京城中人竞相夸赞,那时的风头,便是孙娘子也有所不及,只不过往日里,孙娘子实在太厉害,所以才成了这里的主理人。”
“从六岁开始,楚姑娘就学下叉了,后来更是师从名师大家,一举一动如弱柳扶风。”
“除去咱们楼里的姑娘知道她性子不大好之外,那些客人们更是将其奉为神女,不管怎么着?姑娘今日是没什么胜算的。”
说着说着,双喜就低头耷拉脑,显然是后悔自己没能劝说姑娘。
杜悦溪微笑:“虽是水平不错,但也不至于神乎其神到这个地步,你未免也太高看她,又太瞧不上我。”
双喜一脸震惊,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见人对楚姑娘有这样的评价。
她赶紧环顾四下,见着无人搭理这里的情况,才急切的劝说。
“姑娘就别瞎说了,楚姑娘的名头,那是京城中独一份的,姑娘今日原本就已踢到铁板了,眼下多说更是无益。”
双喜紧张的解释:“我也想过,只要姑娘好生认错,此事必定不会是什么大问题,孙娘子从中帮着周旋呢,不会叫姑娘吃亏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