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知道你的名字,而且也不知道什么叫贞德。”
听到saber如此的回答之后,servant更加混乱的说道:
“怎么……难道说,您全部都忘记了吗?您生前的事情都忘记了吗?”
saber对于这种说不清的状况开始觉得有些厌烦了,于是严肃地看着servant说到:
“既然您已经报上了自己的名字,那么出于骑士之礼我也把自己的真名告诉你。我叫阿尔托利亚,尤瑟.彭德拉根之子,不列颠之王。”
&net依然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挺起胸膛,自豪的报上自己名字的少女,愣了一会之后失声叫到。
“啊啊……哦哇啊啊啊……”
——caster边拼命地悲鸣着便不像样子的不停捶打着地面。(等等!你是什么时候趴在地上的?!!)柏油路在他的重击之下显出一小片蜘蛛网的炸纹。
“这是多么令人悲痛,多么令人叹息啊!不只失去了记忆,甚至连神智都错乱了吗……你……你!神啊,你为什么对我那优美的女子如此残酷”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本来就不是——”
【不!其实你完全不用争辩,这家伙根本没有听进去】
“贞德,你不愿意承认也是情有可原的。本来比任何人都虔诚比任何人都对深深信不疑的你。却被神给抛弃了,在妳被判定为魔女而处死的时候神没有给妳任何的帮助和救护。妳现在这样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病情已经胡言乱语到应该送医院了·········】
saber忽然感到一股和恐惧完全不同的令人厌恶的感觉。简直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不光是saber,连后面的人造人爱丽丝菲尔都能感到两臂光洁的肌肤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实在太恶心太自以为是了!
面前的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听到saber的话,或者说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听。对于saber它只是随意凭借自己的幻想下定了一个结论,并且对这个结论深信不疑。在这个思想支配下的caster对于saber的话一点也听不进去。不论怎么悖论,都会自我的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
【重度臆想症患者,而且还是晚期没救的那种】
“快醒醒吧!贞德!不要再迷惑了!妳是奥尔良的圣女,法兰西的救世主贞德啊!”
“够了!住口吧!!!”
已经忍受不了的saber,对跪在地上的“蓝胡子”露出厌恶的神情喝斥道。
“我是saber。而你是servant。我们都是为了圣杯而参战的英灵。我们之所以会在这里相遇,不过是因为这样的关系罢了。”
“不!不会的!!伟大的圣女殿下是绝对不会不认识他最忠实的仆人的!!!是了!!!你一定是被那该死的神封闭了神智!!!!等着吧!!!可恶的神!!!我马上送上最亵渎你的祭品!!!”
&net像变魔术般的从长衫的阴影出揪出了一个小男孩,稚嫩的脸上满是惊恐,骚臭的液体还顺着裤脚缓缓的洒落在servant身上。
但他好像根本没有在意似的,将男孩高高的举起。脸也因为兴奋而扭曲着。
“住手!!!你想要做什么?!!!”
saber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大声喝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