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分得清宠物和玩物。”不是什么女人,都配到他跟前来搔首弄姿。
原来在他眼里,自己只是比玩物高级一点的宠物么?
“人生难料,世事无常。”梁月盈悻悻低头,还是嗫喏道:
“若是不嫁给你,只嫁一寻常公子。我受了委屈,随时都能离婚。”
可是跟了他,只怕被欺负死,也是无处伸冤。
宋世山自动屏蔽了她对远嫁的所有担忧,耳边只落下“离婚”两个字,急脾气顿时又上来了:
“梁月盈,谁给你的胆子,敢跟老子提离婚?”
很快,拿出军人惯有的斩钉截铁,吐口吐沫都是个钉,坚定道:“梁月盈,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把你关在笼子里锁起来。你想要金笼子,还是铁笼子。嗯?”
梁月盈心脏猛地抽动了一下,这样的前路让她恐慌。
她不搭腔,只恍若自言自语般问了句:“宋世山,那你会纳妾吗?”
宋世山不知她是不是又想起了那个戏子,登时火冒三丈,一扯衣领,拍了下桌子:
“到底要老子给你说多少次?难不成还要我给你立军令状?”
梁月盈当然自知没那么大面子,可也不愿他跟自己拍桌子,当下便弱弱拍了回去:
“哼,谁叫你欺负我。”
宋世山摸了摸后脑勺,没头没尾地笑了,在心底笑骂了句‘妈了个巴子’:
“小东西,在江北敢跟我拍桌子的,只有你梁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