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蒙一抖,看了自家少爷一眼,心里害怕,少爷您是啥时候有这种爱好的?前段时间不是还让窦芝给您找了个姑娘吗?这么快就换口味了?
可您换口味就换,咱能不能找个文弱书生?秦百户这样的您真降不住,会被喀嚓的。
窦少东家见窦蒙不动,是怒道:“愣着做什么?赶紧派人去请大夫啊。”
“是。”窦蒙收起心里的胡思乱想,赶忙出去,唤来自己手底下的影子卫,去请周家医馆的周大夫。
屋内,秦三郎问窦少东家:“安哥儿他们可还安好?他手里带着契书,可不能出事儿。”
窦少东家笑道:“秦百户放心,你家大舅子办事很牢靠,他们两个跟契书都安全得很。”
躲到了衙门的牢房里,这些死士是想破脑袋也不可能想到。
什么!
孟伍听到这话,是猛然抬头,契书难道不在这间屋子里?那他们今晚舍命攻进来是为了什么?简直就是个笑话!
窦少东家看着孟伍一脸震惊的模样,笑了:“没错,契书根本就不在这里,这件屋子里只有一堆废纸,你们就算是烧了屋子也没用。”
孟伍听罢,是一脸愤怒,被耍了,他竟然被耍了!
然而,他的脸颊又抽搐了几下,像是在笑:呵呵,以为他们只有摸进钱庄烧契书这一手吗?等着吧,最多明天,窦柯跟欧阳家运来的银子被强匪劫走的消息就会传来。
没了银子,这钱庄不但会被愤怒的农人给砸了,窦柯都要被农人给撕碎。
而那些藏在背后的势力就会放出谣言,让农人继续愤怒,砸了衙门,甚至会直接反了。
到时候,窦柯、欧阳家、包括这个砍了他手臂的卑贱兵头子,全都要被砍头!
窦少东家看得皱眉,瞅着孟伍道:“你的脸抽什么抽?是要瘫了不成?”
“他这是在笑。被卸掉下巴的人只有面部肌肉跟眼睛能动,笑起来就是这个样子。”秦三郎解释着,又看向孟伍,道:“本将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惜你料错了,路上的银子不会被劫,那些匪徒会被府城守军大营的将士杀光。”
什么!
孟伍彻底惊了,不敢置信的看着秦三郎,他只是个乡下兵头子,怎么可能调动得了府城守军大营的将士?
窦少东家笑了:“原来你是在笑这个?那你是白高兴了。你真以为老子们这几天是白忙活不成?你们想做什么,我们早就想好了对策。”
孟伍听罢,脸颊又抽了起来:不,他不信,这一定是假的!
“你这是不信?”窦少东家道:“你还别不信,郭将军可是很欣赏秦百户的,且这又是能立功的事儿,自然乐意出兵。”
说完脸色一冷,又道:“孟氏那个蠢婆娘最好没有让死士混进劫匪里去劫银子,不然孟家就完了!”
劫走钱庄的银子,还是被军队给剿灭的,一旦闹到京城,这就是灭族大罪。
而窦家也会受牵连,所以窦少东家还是希望孟氏别那么愚蠢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