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人手实力悬殊,而且使团骑兵才二三十骑,对方却有骑兵三四百,转眼就进入碾压状态。
但此时三公主却不走,能不能走脱不说,一旦自己领骑兵侍卫离开,其他人结局可想而知。
这其中可不乏从小与自己玩到到的侍女数人。
三公主想到此,眼睛变得通红,早不顾自己公主身份,举起新月弯刀一阵猛砍。
轲比能的骑兵也都是精锐,瞅准位置将十几骑围住,但不曾想三公主一介女流,贵为公主,竟然如此勇武,所过之处,三合杀一人,三十个呼吸,便杀了十余人。
尽管如此,但三公主实力,还没有达到千人敌之境界,身后的侍卫,却已经伤亡过半。
一时间,这处地域,竟然躺了数百具尸体。
轲比能的精骑,也大为恼火,没想到一个普通使团,且女眷文官居多,竟然能反杀自己一二百人,遂个个愤怒,加紧攻击。
没办法,这地界属于大鲜卑城所能达到范围,不远数里就有碉堡,一般一个碉堡中,有一百五十驻军,辰河商会的一个排。
虽然骑兵们不惧多一百多人来送人头,但也有些麻烦。
无巧不成书,此地数里外,早有巡逻队探到大战,回报碉堡,碉堡中守将,却是辰河军事学院尚未毕业的学生,实习代理排长凌统。
凌统,字公绩,吴郡馀杭人。
自凌统之父凌操被孙权夹在兑换黄盖等人的兵马里,交换给辰河商会后,凌操自然就属于辰河商会之人。
于是其子凌统,便得以进入吴郡学校学习,并于数年后,以优异成绩考入了辰河大学军事学院。
凌统生于189年,如今也有虚岁十八,经过这么多年军事训练,当真是锻炼得一身精壮筋骨。
一听探子回报,竟然是使团经过自己防区被袭,这还得了,点起全排军马就要去救。早有左右副排长建议道:“排长!今贼兵据说上千人,且骑兵三四百骑,这一百多人的兵马,怕是不够啊!这使团却是他国之人,如此拼命去救,却不知值当不值当。”
凌统大喝道:“今公子欲于辽西草原落脚,联合扶余乃必行战略,若使团于我境内被灭,公子将四面受敌,寸步难行,不用再说,皆随我来!”
于是凌统披挂,垮了一口长剑,又提了一把环手刀,直奔马厩。
虽是实习排长,但排长就是排长,令既下,不得不遵从,一百五十二人的骑兵队伍,紧急披挂,朝事地点冲去。
却说此时已战快半个小时,三公主杀了二三十人,感觉自己已经脱力,再回头看时,只见尸体倒了一地,竟只剩下四五十人在死死支撑。这边护卫自己的侍卫,武艺稍高,但此刻也只剩下五骑。
再看对方,骑兵尚有三百余,就是步兵,也有足足三四百,将使团剩余人员团团围住,眼看就要团灭。
三公主脸色悲愤,恨自己大意了,若是自己开口提出,简肆定会命一支兵马护送,也不至于落此境地。
“罢了!不想我堂堂扶余国公主,却要不明不白死于此处,愧对父王!”三公主也放弃抵抗,提起新月弯刀准备自刎。
忽然,前方又有轰隆声响起,三公主以为对方还有援军,以无任何念想,却忽听得来军为者大喝道:“何方贼寇!竟敢在我大鲜卑城境内伏击友国使团,吃我凌统一刀!”
凌统一马当先,迎着两名来挡者,一刀横扫,两人尚未弄清怎么回事,竟然同时被一刀砍飞了,可见这一刀力量之大,简直骇人听闻。
凌统根本不理这被自己砍飞的二人,单刀匹马杀入战团,估计这二人手骨早断了。
只数个呼吸,四五人被凌统生生砍死,皆身异处,又有二人被直接从肩膀被刀背砸中,竟然将心脏给砸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