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心睡眠,鬼使神差的,杨锡走到了战象营。
战象营明日配备将士,都是从简肆的突击营中选拔优秀者,据说一头战象配两名战士,加上饲养兵,一共三人。
这是个悬念,饲养兵们个个都睡不着,有在一起猜测明日情况的,有在此地新象屋与战象聊着的。
秦青正坐在草地上看着天空,忽后面传来一个声音道:“怎么?在想父母呢?”
秦青回头一看,这不是牛皮大王吗。
“看来你还不算吹牛,在军中有职务吧,这地方可不是普通人能混进来的!”秦青觉得杨锡应该在军中至少是尉官,说不定还是营长之类,至于杨锡的问话,直接被无视了。
其实杨锡也就是这么一问,找个话题而已。
“我不告诉你了吗,我叫杨锡,你该叫我公子,或者叫我辰河吧!”
“别,我可不敢乱叫这名字,没你厉害,不说算了。话说你怎么阴魂不散的,现在可不是阿蒙外出进食时间。”
“今天不是来看阿蒙,是有些无聊,随便走走就来了,可以坐下不?”
“随便!”
杨锡拍拍屁股,挨着坐下,秦青往右边挪了挪。
“过两天就要西征了,是真正的战争,怕不怕?”
听到战争,出乎杨锡的意料,这秦青不但不怕,反而还一脸兴奋的样子道:“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我有阿蒙,天下无敌,谁奈何得了我!对了,看你应该是个军官,打过仗吧,给我讲讲呗!”
“啊!你喜欢打仗啊?看来我们兴趣不同,我不喜欢!”
“讲讲嘛!别这么小气,辰河哥!”
“呀!就冲你这辰河哥三个字,我决定跟你讲讲!”
“就讲那年十常侍乱政那些年吧,我做的那个玻璃酒樽,被十常侍的那个毕岚发现了,于是谴太监小忠子-----”
杨锡讲啊讲,说到如何如何十个人,杀小忠子的宫廷侍卫五十人,小忠子落荒而逃,最后蔡考没参加战斗,闷闷不乐。
秦青听的入了神。
“怎么样?不错吧,战场就是这样子,生死就在一线间!”杨锡自己都不禁暗暗回味,一转眼竟然二十多年过去了。
“不错!故事编得不错,就是名字有些问题,你说你编个自己的故事就得了,还把蔡司令,毛司令都编了进去,幸亏他们不是这个层面的人物,你怎么编排他们,他们也不知道。”
杨锡无语了,这就是先入为主,不过这秦青倒是挺可爱的,过两天出征,知道了自己真正的身份,怕是小姑娘会吓尿。
“不信算了,你继续做数星星的孩子吧,我明天还要开会,先回了!”杨锡丢下一句话,起身回帐。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还没听够呢,说走就走,也太没礼貌了吧!”
身后声音传来,杨锡回头一笑道:“讲了你也不信,算了吧,改天再讲,明天有重要会议!”
杨锡真有重要会议。
十多个高层都到齐了,所有团级军官,包括团级参谋长和副团长这些军衔为少校以上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