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满殿的人,顾青媛心知肚明皇后为何要这样问,她想要的也不是这样的辉达
可她却还是说了。
皇帝抿了口酒,笑着点头,“说得不错。”
如此坦荡,明明白白地拒绝皇后可能做出的安排。
皇后面上不见丝毫怒色,只是又给皇帝斟了一盏酒,目光流连在顾青媛和裴谨廷之间,忽又问道:
“那你若是不能生子,也要一直如此下去吗?”
“你若是心里有景珩,会不想帮他传宗接代吗?”
这已经是直白地将顾青媛架在火上烤了。
若是说不能生,又不愿给裴谨廷纳妾,那必然要被人说不下蛋的母鸡,占着坑。
还要被人说是妒妇。
顾青媛笑了笑,“娘娘,妾以为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问题。”
“妾是天底下最适合景珩的女子,景珩又如何会去就旁的女子呢?”
这样的自信与狂妄,让皇后差点咬碎了银牙。
果然是秦氏那个贱人养大的孩子。
当年,在宫中的事发后,为了弥补镇国公,她也曾想要赐下宫人到顾家。
不料竟是被秦氏给挡回来了。
她的说辞和顾青媛几乎一模一样。
但往往这世间的许多人,都并非和她们俩一样,迫于无奈,家族的权势,皇家的权威,委屈地应下。
可偏偏,当年的秦氏和如今的顾青媛,硬生生地将这些挡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