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裴瑾廷的那句话好像有法力一般,让顾青媛这一整天都酥酥麻麻的。
直到晚间,顾青媛趁着东宫属官来找裴瑾廷的功夫,快速洗漱完毕,钻到被窝里。
她面朝里躺着,耳朵很警觉,没多会,听到推门声,立即闭上眼睛,调匀自己的呼吸,装作睡着了。
门被轻轻关上,轻轻的脚步声踢踏,随后来到床边,轻轻坐了下去。
顾青媛虽然闭着眼睛,却也能感觉到他似在默默地凝视自己。
幸好她是面朝里躺着,要不然被这么看着,早就憋不住了。
片刻后,顾青媛感到床边的男人慢慢俯身靠了过来。一时也猜不到他要做什么。
想着他下午意味深长的话语,顾青媛就觉着头皮发麻。
这偌大的东宫,甚至这大周朝,恐怕业只有她一人知道裴瑾廷褪掉那懒散的表皮后,有多可怕。
仿佛身体里藏着一头凶兽似的,食欲格外的好。
若不是她手底下摸到确实是血肉之躯,她都要疑心这是不是青铜铸造的人了。
是以白日里在凤仪宫听到他说有不足之症,别说帝后了,就连她都差点摔了手中的茶盏。
说得都是什么胡话。
脖颈侧一暖,身后的男人在上头轻轻印了一吻,没等顾青媛僵起身子,男人松开她的肩,替她拢高被褥,动作轻柔务必,似怕惊醒了她。
顾青媛被那印于脖颈上的轻吻给弄得小鹿乱撞,好不容易才忍住转身去抱住男人的冲动。
卧榻一松,脚步声又轻轻,接着传来窸窣的声响。
她悄悄地翻了个身,睁开一条眼缝,就见盆架前,裴瑾廷正在脱衣袍。
哪怕是在十几万大军的北疆军营里,他的身形业是鹤立鸡群般的存在。
肩宽腰窄,肤色如玉,行动间展现出的线条流畅好看,让人垂涎。
在北疆时,但凡他俩一同出门,总有些面色发红的姑娘不留神在他身边崴脚,掉帕子之类的。
褪去外头的衣袍,眼前的男人开始解腰带。
顾青媛闭上眼睛。
耳边,似乎传来一缕似有若无的轻笑,待她仔细倾听,又好似并不曾有过。
大约是她心虚的幻听。
顾青媛这一天也不知道为何要提心吊胆的。
心想,今晚必须得好好睡上一觉了。
再不能和昨日夜里那样,最后……
一刻钟后,顾青媛一边吸着气,一边咬牙质问:「你不是有不足之症,夜夜贪欢岂不是更加又碍?」
裴瑾廷伸手抚着她的额发,那手极其宽大,穿过她的发,一下一下,低低笑了一声:「你就是良药啊。」
夜深人静,斗转星移。
直到远处钟楼上传来了二更打更的声音,顾青媛这味良药才终于被放开。
然而却是连指尖业抬不起来了,更不要说去净房洗漱。
谁知身侧男人按住她的手贴着她的腰又开始蠢蠢欲动,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唇。
顾青媛想要抬脚踹他,无奈一丝力气业无,只能轻哼一声,表示不满。
「裴景珩,你是饿死鬼吗?来日方长不行吗?」
裴瑾廷抱着她的背又往他怀里靠了靠,眼尾染了笑。
「那是为夫并未做好,才让你感到不喜啊。」
这让顾青媛如何回答?